第(2/3)頁 男人說這下面是柴夫人收藏古董的地方。 但房間很黑,黑到幾乎看不清腳下的路。 就算她不想讓古董見光,也不需要弄得這么黑吧? 還沒等始元想明白怎么回事,耳邊驀地傳來“嘿嘿”一聲輕笑。 九英一驚,“有邪祟!” “柴夫人本來就是請咱們來抓邪祟的,有什么問題嗎?” “佑真,你不跟我對著來就不舒服是吧?” 就在兩人爭吵不休時,地下室的燈倏然打開。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三人下意識瞇起雙眼。 待視線清晰,他們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位置根本不是什么藏寶室,而是一座冰冷的鐵籠! 始元傻眼了,“這……什么情況?” “糟了,我們中計了?!本庞崙嵉?。 始元快速檢查四周,發(fā)現(xiàn)鐵門用大鐵鏈拴得嚴(yán)嚴(yán)實實。 “現(xiàn)在怎么辦?” “來人,放我們出去!”九英一腳踹在鐵門上,扯著嗓門喊,“不是說來抓鬼嗎?怎么把我們鎖起來了!” “咳咳,咳咳!”始元彎腰咳嗽起來。 “這臭小子……”九英臉色陰沉,“怪不得一個勁兒讓咱們下來,原來是請君入甕?!? “所以他到底要做什么?不是賣藥嗎,為什么把咱們關(guān)起來?” “這就要問他了?!本庞⒖聪蛴诱?,“人是你聯(lián)系的,你說怎么回事?” 佑真支吾,“這……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還做這個中間人?” “我也是為了始元啊……” 就在這時,遠(yuǎn)處傳來一道腳步聲。 男人由遠(yuǎn)及近走來。 待三人看清他的面孔,瞬間愣在原地。 “傅三少?” “怎么是你?” 傅輕宴在三人面前停下腳步,含著冷意的狹眸上下打量到他們。 “三位道長,別來無恙?” “傅輕宴,你什么意思?”九英抓住鐵欄桿,“慈濟(jì)島一別之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把我們關(guān)到這里做什么?” “井水不犯河水?”傅輕宴眉梢微挑,眼神中透著寒光,“你們對我未婚妻做了什么,真以為我不知道?” 九英一怔。 得知傅輕宴的來意,頓時脊背生寒。 他差點兒忘了…… 當(dāng)時始元對南星下手時,若虛全程目睹。 肯定是他把這事告訴傅輕宴的。 想著,九英冷聲道:“你不要聽信某些人的一面之詞,當(dāng)時情況緊急,我們一心想著除掉玄天邀功,哪有心情管你的未婚妻?” “是啊傅三少,我們絕無害人之心吶!咳咳咳……”始元捂著胸口咳嗽不止。 傅輕宴神色越來越冷,冷笑著重復(fù):“絕無害人之心……” 南星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已然岌岌可危。 但凡若虛再晚一步,都不知道會是什么下場。 他們就是奔著弄死南星去的。 傅輕宴得知此事,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把這三個人抓起來碎尸萬段。 但他尚有幾分理智,知道真弄死這幾個人會給南星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思前想后還是忍了下來。 只是他忍住了殺心,卻不可能忍住報復(fù)的念頭。 南星是他未來的妻子,是他捧在手心里都怕掉了的人,怎么舍得讓這些人如此對待? 傅輕宴透過鐵籠,像看獵物一樣看著三人,“你們趁南星體力不支時對她下手,這事不止有一人目睹,如果你們現(xiàn)在承認(rèn),我姑且當(dāng)你們是自首?!? 九英皺了皺眉,看向始元,發(fā)現(xiàn)始元在朝他搖頭。 他懷疑傅輕宴是在詐他們。 畢竟當(dāng)天只有若虛看到了他的動作,又沒有錄下來。 僅憑他一個人之詞能證明什么? 接收到始元的眼神示意,九英連忙道:“我們沒做為什么要承認(rèn)?再說,若我們真有害她的心思,她還能活到現(xiàn)在?” “咳……”始元用咳聲制止九英過激的言論,情真意切道,“傅三少,我不知道你是受到誰的挑撥,但這事真的是誤會,雖然……雖然我們之前和南星是鬧了一些不愉快,但大家畢竟都是玄門中人,實在犯不著互相殘殺。再者,她是抓捕玄天的大功臣,我們怎么能對一個有功之人動手呢?” 傅輕宴聽著始元自說自話的洗白,唇邊勾起譏誚的笑,“不正是因為她抓捕了玄天,動了玄門的蛋糕,才遭到你們?nèi)绱藢Υ俊? “……” “從慈濟(jì)島回來后你們號召玄門與特管局劃清界限,甚至不顧協(xié)會的態(tài)度和她站在對立面,這些她不說,不代表她不清楚。還有那封寄到安全局的舉報信,你們以為借他人之手行事就能不留痕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