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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蕓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兩位監察官對面的位置。

    南星坐到兩人對面。

    這樣的座位布局，往往在面試時才會出現。

    但現在明顯更像是一場審訊。

    監察官沉默片刻，問：“你就是南星？”

    “嗯。”

    “我們接到匿名舉報，說你修習邪道，與邪教為伍，這件事是否屬實？”

    南星微微皺眉。

    “我說過，南星沒有，我可以為她作保……”

    凌霄試圖幫她解釋，卻被監察官打斷。

    “凌先生，我們只是秉公調查，還請您不要妨礙公務。”

    “……”

    南星遞給凌霄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對兩位監察官道：“我入玄門多年從未沾染過邪道，不知道舉報我的人可有什么證據？”

    監察官將一份檔案遞給她，“這里面是玄門古籍中記載的邪教術法，據我所知，你在慈濟島上使用了其中一項稱之為‘馭鬼術’的術法，并且有多名人證，此外……”

    監察官伸手點了點尾頁照片，“這是我們在慈濟島上采集到的照片，地上全部都是白骨，這是否與你使用馭鬼術有關？”

    面對監察官的質疑，南星從容不迫道：“白骨是鬼王幽冥馭骨時帶出來的，至于你們所說的邪術，我在當天就向那幾位道長澄清過，鬼眾之所以聽命于我，是因為他們認得我手中的令牌，令牌是我在解封一道聚陰陣時司徒家主贈予我的禮物，司徒家主對鬼眾有恩，鬼眾愿意追隨他是自主行為，并不是我用邪術操控的。”

    斜對面的監察官將南星所說的內容記錄下來，又問：“那你和太和宮的人有染是否屬實？”

    南星點點頭，“是。”

    凌霄眉頭一皺。

    想開口，又被南星用眼神勸住。

    “玄門最近的動向我們也有所耳聞，據說你們在共同討伐一位叫做玄天的邪修，他出身太和宮，利用鏡像世界的bug做了很多有違人倫的惡事。那你有沒有想過，你以特調處成員的身份接觸太和宮的人，會對玄門，乃至華國官方造成不好的影響？”

    南星盯著監察官，雙眸波瀾不驚。

    過了許久，她輕聲道：“我要是沒記錯，大清早就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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