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輕宴送她關公就算了,竟然還是祁玉堂之前送給他的! 這算什么? 借花獻佛? 江岑早已想好說辭,淡淡道:“許是祁少爺看花眼了吧,這不是同一尊,是傅總特意買來送給祁小姐的?!? 祁玉堂不信邪,快步走到關公像旁邊,湊到玻璃罩前面往里看。 緊接著“嘖”了一聲,“傅輕宴老眼昏花了吧?這明明就是同一尊,上面的劃痕都一樣。” 祁寶兒:“……” 祁建明和高媚:“……” 祁玉堂后知后覺抬起頭,發現家人表情各異,撓了撓頭:“怎么了這是,都看著我干什么?” 明明是傅輕宴抽瘋把關公像退回來,關他什么事? 礙于江岑在場,祁建明不好發作,只得硬著頭皮道:“阿宴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小江,你還是把它拿走吧。” 祁家雖然忌憚傅家的勢力。 但這種明晃晃的羞辱,總不能照單全收。 不然事傳出去,他們的臉往哪擱? “我只是奉命辦事,還請祁總不要為難。”江岑微微頷首,而后看向祁寶兒,“謝禮已經送到,接下來,您和傅總之間就互不相欠了?!? “什么?!” 祁寶兒一驚。 昔日良好素養蕩然無存。 她捏緊拳頭,“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就這么打發我?江助理,麻煩你轉告傅輕宴,他這樣會讓我后悔救他?!? 聽到祁寶兒這么說,江岑只笑了笑:“不知道祁小姐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叫真言符的東西?” “……” “當初司顏隱瞞去鬼廟亂拜的事,在真言符的作用下說了實話,后來就被司總趕出了司家。”江岑頓了頓,“不得不說,那東西還是挺厲害的。” “………” 雖然江岑沒明說,但祁寶兒聽出他是在威脅自己。 那個真言符…… 之前司顏跟她說南星用一道符讓她胡言亂語。 原來胡言亂語是假,說實話才是真? 祁寶兒沒想到南星還有這樣的本事,頓時有些后怕。 要是她在辦公室就對她用了那種符,那她豈不是當場就露餡了? 難怪傅輕宴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優待。 祁寶兒再次看向桌上的關公像,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江岑離開后,他命令傭人把關公像放進地下室。 “這……”傭人有些猶豫,“神像放地下室不太好吧?” “那就送人,反正我不想看見它!” 傭人不敢忤逆,連忙抱著禮物退下。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祁寶兒的助理忽然打電話過來,說畫展出事了。 “寶兒姐,畫展有不干凈的東西,你的畫被毀了好幾張!” “什么?!” 祁寶兒大驚失色。 上次她辦完畫展,那些畫就放在展館了。 原本打算祁建明解了她的禁足后再辦第二場,結果卻發生這種事。 “我們調了監控,沒人進出展館,毀掉的畫都是監控死角的,寶兒姐,你快來看看吧?!? 祁寶兒掛了電話,求祁建明讓她去一趟展館。 “那些畫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保證不會亂跑,處理完問題就回來?!? 祁建明想了想,對祁玉堂道:“你送寶兒過去?!? “可公司還有事呢……” “讓你送就送!” 祁玉堂感到無奈,卻也只能聽從祁建明的安排。 …… 畫展。 助理把損壞的畫拿給祁寶兒看。 只見畫上被涂滿黑漆漆的顏料,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怎么會這樣?”祁寶兒臉色蒼白。 這些畫都是她辛辛苦苦畫出來的。 到底是誰這么缺德! “你們確定把每一個監控都看了嗎?”祁玉堂問。 助理點點頭,“監控我們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還問了門口保安,他也說沒人進入展館。” 這些畫昨晚還好好的。 今天他們例行公事來檢查,就變成這樣了。 這說明畫是在夜里被毀的。 祁玉堂思索片刻,問祁寶兒:“你到底弄了多少畫靈?” 祁寶兒愣了一秒,連忙道:“就一個?!? 一個畫靈就需要她滴四十九天血。 再多幾個她也遭不住啊。 “你確定嗎?” “哥,你懷疑我?” “……” 祁玉堂表情嚴肅。 如果沒有畫靈和小丸子的事,祁寶兒在他眼里還是乖巧懂事的小女孩。 但現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