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個女孩兒補完妝就離開了洗手間。 南星看著鏡子里兩人離開的背影微微皺眉。 司寰宇竟然把銅鈴的事爆出去了? 雖然南星不清楚娛樂圈的運作方式,卻也知道在沒有確鑿證據(jù)的情況下爆料別人意味著什么。 更何況,對方的粉絲群體還那么大。 南星有些擔心,給司寰宇打了通電話,沒想到接電話的竟然是杜若。 “南星,是我,我是杜若,你找寰宇嗎?” “對。” “他現(xiàn)在不太方便……”杜若猶豫片刻,還是告訴南星,“寰宇受傷住院了,剛睡著。” 南星一怔,“出什么事了?” “今天錄綜藝的時候,一個道具從上面掉下來砸到了他。”杜若語氣疲憊,“不過不是很嚴重,不用太擔心。” 雖然杜若把這件事形容成一個意外,但南星還是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杜姐,我哥有戴我送的玉佩嗎?”南星問。 “一直戴著呢。”杜若回答的很快,顯然已經(jīng)確定過這件事。 南星聞言眉頭皺得更緊。 她道:“他在哪個醫(yī)院?我現(xiàn)在過去一趟。” 她送給司寰宇的那塊玉佩有擋災的作用,照理說這種小傷是可以避免的,但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那就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是玉佩失效了。 要么是玉佩已經(jīng)發(fā)揮了它的效力。 而司寰宇原本應該發(fā)生更大的意外…… …… 南星從洗手間回來,對霍酒酒和祁玉堂說:“我有點事,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你去哪?”祁玉堂說著就要站起來,“我送你……” “不用,你陪酒酒把飯吃完。”南星的語氣不容置喙。 祁玉堂好不容易熬過和霍酒酒獨處的時間,沒想到南星剛回來又要走,不禁欲哭無淚。 霍酒酒也不想跟這位大少爺獨處。 但她天生脾氣倔,見祁玉堂一副想要溜之大吉的樣子,干脆換了個舒坦的姿勢道:“既然星星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跟你把這頓飯吃完吧。” 祁玉堂嘴角一抽,“你倒也不用這么跟自己過不去。” 南星最后還是把兩人按住了。 倒不是她想讓這兩人硬湊。 而是她在祁玉堂和霍酒酒的身上分別看到了淡淡,肉眼幾乎難以分辨的姻緣線。 她不確定是不是看錯了,所以想驗證一下。 如果兩人真的有緣分,那發(fā)展一下也未嘗不可。 南星離開后,霍酒酒一秒上演笑容消失術,對祁玉堂道:“再說一遍,別打星星的主意,你斗不過傅三少。” 祁玉堂一拍桌子,身體向前直勾勾盯著霍酒酒,“傅輕宴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么心甘情愿當他的援軍?” “他沒給我好處。”霍酒酒聳聳肩,“我只是單純的看你不太順眼而已。” “為什么?我是比他窮還是比他丑,還是性格比他差,你總要給個理由吧?” 面對祁玉堂的靈魂拷問,霍酒酒道:“他們是天生一對,是被丘比特連在一起的,說白了就是官配。” 她不敢暴露兩人氣運相連的事,只能用差不多的意思表達。 擔心這個理由站不住腳,又道:“而且你妹妹和她八字不合,這事你也知道,她要是真嫁給你,你就只能夾在中間當墻頭草。” “最重要的是,傅三少尊重我這個娘家人!”霍酒酒眉毛一挑,胳膊支在桌子上,跟祁玉堂四目相對,形成一種劍拔弩張的姿態(tài),“他為了追南星私底下給了我不少好處,這才是一個有腦子的人該干的事,不像某些人……蠢了吧唧的只知道跟喜歡的女孩兒的閨蜜叫板。” 祁玉堂:“……” 說的很好,下次別說了。 霍酒酒賞了他一記白眼之后,起身穿上外套,“如你所說,我確實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這頓飯就吃到這,謝謝祁少爺請客哦!” 說完,拎著包揚長而去。 …… 南星打車來到醫(yī)院,按杜若給的門牌號找到病房。 推門進去的時候,司寰宇已經(jīng)醒了,正靠在床頭看平板。 他身上穿著病號服,一眼看過去并沒有太多外傷,只有額頭上貼著塊醫(yī)用紗布。 “妹妹,你來啦?” 看到南星,司寰宇連忙放下平板。 南星走到他面前,“二哥,你怎么樣?” “我好著呢。”司寰宇展示了一下他的胳膊和腿,“其實我沒什么事,就是杜姐太緊張了,非讓我住院……” “還說沒事,你差點兒都毀容了。”杜若眉頭緊鎖,“你是藝人,是靠臉吃飯的,萬一真毀容了,你打算轉行干別的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