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星并不意外,抬眸與男人對視:“所以?” 傅輕宴:“……” 這是什么態(tài)度? 南星不明白傅輕宴什么意思,腦袋往旁邊一歪,等他解釋。 傅輕宴做了個深呼吸,道:“雖然我們之間的婚約有名無實,但既然已經(jīng)訂婚,就該顧及兩家顏面。” “祁玉堂是我的競爭對手,你這么快就和他糾纏在一起,讓外面那些人怎么想?” 南星料到傅輕宴找她就是為了說這事。 想到剛才在飯桌上男人冷冰冰的態(tài)度,狹眸一挑:“你以為,外面那些人不知道咱們有名無實?” 傅輕宴一怔,就聽南星繼續(xù)道:“我救你的命,你給我身份地位,這是一早就達成的交易。” “所以,我跟誰見面,你都不該過問。” “……” 傅輕宴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一時啞然,眼睜睜看著南星往旁邊挪了一步,繞開他,走向回廊深處。 這丫頭…… 要不是她救了自己的命,他真想現(xiàn)在就把她從傅家扔出去! …… 莊韻然被傅正陽拎到醫(y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 醫(yī)生表示沒什么大礙。 就是精神緊繃,出現(xiàn)了幻覺。 “我說什么來著,精神錯亂的人是你。”傅正陽語氣冷硬,一想到莊韻然在飯廳里干的那些事就氣不打一出來。 “父親本來就看重老三,公司那邊我插不了手,還指著你能把家里的長輩哄好,你倒好,把我的臉都丟光了!” 莊韻然被傅正陽一通數(shù)落,心里也十分委屈,“老公,我真看見了……” “莊韻然,你到底有完沒完?” 傅正陽一句反問,讓莊韻然徹底熄火。 嫁給傅正陽之后,她辭去工作,專心做豪門太太。 這也導致她失去了經(jīng)濟收入,只能看老公的臉色過活。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莊韻然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祈求地拉住傅正陽的手,“你放心,我再不會給你惹麻煩了。” 女人的溫聲細語讓傅正陽火氣消掉大半。 他以為,鬧劇到這里就能畫上句號。 誰知當晚,睡得正熟的他被一聲尖叫聲吵醒,緊接著腰部被一股巨力踹飛出去。 傅正陽滾到地上,忍著劇痛爬起來。 然后便看見莊韻然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一邊瑟瑟發(fā)抖一邊抽泣的樣子。 傅正陽怒氣上涌,一把掀開被子,“我看你是真的欠揍了!” 房間里的動靜,很快就將其他人吵醒。 傭人在外面敲門:“二少爺,二少夫人,出什么事了?” 里面無人應答,只能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 傭人們害怕了,趕緊去叫傅彧升和湛雪。 很快,兩人便聞訊而來。 與此同時,房門打開。 只見傅正陽已經(jīng)換好出門的衣服,看到兩人也不作解釋,抬腿就要走。 “這么晚了,你去哪?”傅彧升蹙眉。 “只要不跟這個瘋婆娘住一起,去哪都行。” 傅正陽說完,邁著大步揚長而去。 傭人們將驚魂未定的莊韻然安頓好。 期間,湛雪一直愁眉不展。 傅彧升看穿妻子的心思,摟住她的肩膀:“還在擔心阿宴?” 湛雪不置可否。 廖豐自殺之后,他們派人嚴刑拷問了游輪上的檢票人員,又調(diào)取了當晚監(jiān)控。 然而,什么也沒查出來。 眼下莊韻然忽然發(fā)瘋,讓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既然南星說沒事,那咱們就相信她。”傅彧升道,“好了,快回去睡覺吧。” …… 第二天早上,南星下樓吃早飯,見莊韻然頂著一雙熊貓眼出現(xiàn)在飯廳里。 傅家規(guī)矩多,一日三餐時間固定,再加上莊韻然是晚輩,更不敢搞特殊。 很快,傅從云和段清秋也帶著女兒傅喬伊過來了。 傅家一共兩個孩子,一個是傅從云的女兒傅喬伊,今年十歲,長相遺傳了段清秋,眉清目秀,從小就是美人胚子。 一個是傅正陽的兒子傅景天,今年三歲,這兩天沒在家,據(jù)說是去外婆家串門了。 所有人到齊后,開始安靜的吃早飯。 莊韻然木然地喝著碗里的粥,滿腦子都是昨晚發(fā)生的事。 昨晚她本來睡得好好的,忽然聽到耳邊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一睜眼,就看到那只黑貓正趴在傅正陽的被子上踩奶。 后來發(fā)生的事就不用說了…… 傅正陽被她踹到地上之后,氣急敗壞的穿衣服走了。 這一晚上,莊韻然都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 “二弟妹,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是不是沒休息好?”段清秋見莊韻然面如死灰,有點擔心,“要不要叫名揚過來給你看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