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淵,你別這樣……時梨快回來了?!鄙行∶离m然知道他們獸人沒有什么界限感,雄性是可以追求任意一個雌性的,不管那個雌性是已婚還是未婚。 但是時淵畢竟是時梨的小叔…… 叔侄共事一妻這種事,尚小美想想就臉紅,她不要,太令人羞恥了。 時淵卻看出她在口是心非,手上的動作更加過分,直到尚小美撐不住軟在他懷里。他高大的身體立刻牢牢將人壓在身下,同時按住尚小美的雙手,壞笑一聲,在尚小美的耳邊誘惑道:“放心,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的?!? “你……”尚小美想逃,可她一動,時淵的呼吸更沉重了。 他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也沒有任何顧慮,直接一做到底。 尚小美腦袋嗡的一聲,背德感和羞恥心瞬間被引爆了,她心里知道這樣做不好,可是身體卻拒絕不了。 沉溺在歡愛中的同時,她也在慶幸這里是獸世,這個世界的獸人,把性事看得跟吃飯喝水睡覺一樣正常,他們覺得這些都是身體需要,就跟餓了需要吃飯一樣,沒有任何對錯可言。 正是因為這樣的社會規(guī)則,尚小美此刻才能無所顧忌地享受跟時淵的歡愉一刻。 其實在她心里,她對時淵這種穩(wěn)重大方,又壞又魅力無窮的成熟男人,是沒有抵抗力的。 他們少了青澀,也少了懵懂和幼稚。他們經(jīng)驗豐富,知道怎么讓女人欲仙欲死。 他能看出尚小美隱藏在無辜外表下,放浪形骸的一面,他愿意做那個壞人,滿足尚小美所有無法宣之于口的欲望和邪念。 連尚小美自己都沒意識到,她在現(xiàn)世的時候過得有多壓抑,從小在父母的嚴(yán)密監(jiān)視下,不能談戀愛不能跟男生有交集。 后來在公司、粉絲和狗仔的監(jiān)視下,她被迫禁欲,活了二十幾年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 不管是性萌動還是性饑渴的時候,她都只能幻想手機里的顏值主播,每次都只能偷偷摸摸地看,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大做文章,毀了她的演藝生涯。 她習(xí)慣在人前裝無辜裝清純對性閉口不談,對男生視若無睹。私下不停地刷擦邊男主播,用小號在評論區(qū)發(fā)布一些大膽言論,以此宣泄自己的欲望,反抗讓她感覺壓抑的人生。 如此高壓下,她對性產(chǎn)生了畸形的渴望,越是無法擁有,她就想擁有更多。 越是被束縛太久,她就越想放縱。 所以在跟時淵禁忌的接觸中,她才會感覺如此神魂激蕩、欲罷不能。 她想自己一開始并不壞,而是被長久地放置著,沒有得到滋潤,生生地放壞了。 這一刻,她覺得獸世好適合自己,再也不會有人堵在家門口,堵在她上下班的路上,堵在她車門前,拿著攝像機、手機對著她拍。天天留言不準(zhǔn)她交男朋友。 再也不會有工作人員,警告她敢談戀愛,就讓她賠天價違約金。 她感覺此刻,她才是自由的,才活得像一個真正的人。 比起被監(jiān)視的日子,她更愿意放縱。 比起做那個完美無瑕的頂流,她更愿意做時淵口中的……蕩婦。 時淵真的很靠譜,他不但在短時間內(nèi),給了尚小美極致的快感。還在時梨回來之前,幫她清理了身體。 尚小美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這幾天一直穿著長裙。 層層疊疊長到腳踝的絲絨長裙,看似是為了保暖,里面卻只穿了一雙一撕就碎的黑絲長襪。 時淵剛才掀開她的裙子時,不知道笑得有多得意。他攏著尚小美的細(xì)腰,曖昧地吻著她的耳垂低語:“以后都這么穿,方便我行事?!? 尚小美紅著臉,又從空間里拿出一雙黑絲穿在裙子里:“別鬧了,時梨快回來了。” “讓我多親一會,他回來你就是他的了。”時淵箍著尚小美的后腦勺,不容分說地吻住她的雙唇,唇舌糾纏,汁水橫流。 時梨回來后,走進(jìn)時淵的營帳,發(fā)現(xiàn)里面沒有任何變化。小叔仍舊氣宇軒昂地站在火爐旁,身上的衣服穿得一絲不茍,長發(fā)一絲不亂。 尚小美仍舊像他走的時候一樣,安靜地躺在床上沉睡著。 時梨看到床頭有一杯水,營帳內(nèi)的溫度也很暖和,他知道小叔有在認(rèn)真地照顧尚小美,十分感謝地走到時淵身邊說:“謝謝小叔幫我照顧夫人?!? 時淵:“應(yīng)該的?!? “我走后夫人一直在昏睡?” “醒了一會,喝了幾口水又睡下了?!睍r淵面不改色地說。 時梨:“我先去給她熬藥,等她醒了再給她喝?!? “去吧,”時淵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