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vfq“大人能如此為宴淇弟弟著想,宴淇弟弟跟大人一定會美滿幸福。”花楹的每一句話,都讓人聽得心情愉悅。 這是尚小美第一次跟他聊天,不知道是不是孤單太久了,她好像在跟認識很久的朋友聊天一樣,感覺非常的自在。 一聽啤酒下肚,竟還覺得意猶未盡。 “真想再喝點,”尚小美用滿是遺憾的語氣說。 “那就再喝點?我陪著大人。”花楹立刻接話道。 尚小美卻無奈地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喝醉。一聽啤酒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她沒有說為什么不能喝醉,花楹卻敏感地覺察出,這里面可能隱藏著一個驚天秘密。 “醉了我可以送大人回去,大人不用擔心。” “你不懂,我不能醉,醉了……會出事的。”尚小美用手抱頭,含含糊糊地小聲嘟噥。 雖然她說得很含糊,很輕,花楹依舊把她的話盡數(shù)聽進了耳里。 醉了會出事?花楹把這句話牢牢地記住了。鬼怪看似沒有弱點,也許只是還沒有暴露而已。 為了取得尚小美的信任,他沒有繼續(xù)打聽什么。 而是體貼地將尚小美送回了她的別墅。 他們走后,海浪翻卷的海水里,突然躍出了一個人。他俊美得好像誤入凡塵的精靈,長發(fā)披散在水面上,像極了縹緲如煙的頭紗,漂亮的魚尾在海水里輕輕擺動著,魚鱗散發(fā)著璀璨奪目的波光,照亮了四周的海水。 正是稚子。 鮫人族躲藏在海水里,可以形跡全無,剛才尚小美跟花楹聊天,他就躲在水下偷聽。 鬼卿和花楹都能猜到,他不是因為脅迫才入贅到塵封島的。 至于他到底有什么目地,花楹他們一時也不清楚。 稚子浮在海面,望著花楹、尚小美離去的背影,思索著什么。 片刻后,他潛入海底,拿起預先準備好的海螺,將今晚聽到的事,全部對著海螺說了一遍。 這是只有鮫人族的獸人,才會的傳音方法。旁人就算把海螺撿了去,也無法截取里面的信息。 大海就是他們鮫人族的天下,鮫人用魚尾拍打海面能喚來附近的同類。上次尚小美不在塵封島,稚子曾呼喚過同類,被鬼卿發(fā)現(xiàn),他以為鬼卿會向鬼怪告狀,沒想到他什么都沒說。 從那以后,稚子不敢在冒險,每次都是用海螺傳音給族人。 他來塵封島,是受了鮫人皇的命令,來塵封島摸清鬼怪的底細,把他看到的一切,跟鬼蜮和鬼怪有關的東西,全部傳回鮫人族。 直白一點說,他就是鮫人族派來探查鬼怪的臥底。 稚子在海里傳訊,花楹這邊也已經將尚小美送到房門前了。 尚小美那棟古怪的房屋,在他們眼里形同鬼屋。尚小美不在塵封島的時候,他們從不會靠近鬼屋一步。 花楹借著送尚小美回去的機會,零距離仔細觀察了那扇只有鬼怪才能打開的房門。 那門好像有一只眼睛,能看見前面站著的是誰,當尚小美走到門前的時候,房門‘啪嗒’一聲,不用人動手推門,也不用鑰匙,房門就自動開了。 這種詭異的開門方式,花楹無論看多少遍,都害怕得后背發(fā)涼。 不光是花楹,就連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武力值在整個獸世數(shù)一數(shù)二的鬼卿,也被這扇恐怖的仿佛長了眼睛的門,嚇得不敢輕易闖進尚小美的家。 花楹把尚小美送到門口,剛好看到從浴室里出來的宴淇。 原本剛洗完澡,身心都無比愉悅的宴淇,在看到花楹扶著尚小美進門時。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神情變得兇狠起來,惡狠狠地瞪著花楹。 這一次,花楹站在了尚小美的后面,因為尚小美看不到他的表情。面對宴淇充滿敵意的眼神時,他只是不屑地冷冷一笑,并沒有退縮、驚慌的意思。 宴淇這下氣的更狠了。 “姐姐,你怎么跟他……”語氣不善的宴淇,突然想到,尚小美此前提到過的規(guī)矩。 尚小美最恨同伴之間互相欺凌、算計。 他不能著了花楹的道,話說到一半,及時改口道:“姐姐,你怎么跟花楹哥哥在一起?你們一起出去了?” 宴淇畢竟年紀小,沒什么城府,雖已經隱忍了,話說出口后,還是有質問的意思。 花楹輕蔑地瞥了宴淇一眼,仿佛在說,你也太沉不住氣了。 “我出去吹吹風,正好碰到他了。”尚小美進屋換鞋,禮貌地邀請花楹:“進來坐坐吧。” 花楹識趣地退到外面,他知道尚小美跟宴淇現(xiàn)在正是情濃的時候,他進去只會打擾他們的好事。 如此不為尚小美著想的事,他不會做。 “這么晚了,我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花楹恭敬地對著尚小美行了禮,又往后退了兩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