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夫人…”宴淇覺得尚小美瘋了,給他們一千獸幣不說,還答應了這么離譜的補償。她難道不知道紅日會的人有多難對付?不知道紅日會的院墻有多厚? 就算這幫混蛋不會搗亂,就憑他們兩個人,半日內,又能拆毀多少房屋? 在沒有別人幫助,又沒有拆卸工具的情況下,恐怕連一間房都很難拆除吧。 我們豈不是虧大了?宴淇暗自在心里懊惱道。 還不如就此算了,我們也不用再虧損一千獸幣。宴淇死都不想白白送給他們一千獸幣。 宴淇越是不情愿,劉秀才他們越是求之不得。 前腳剛拆了宴淇家的房子,后腳又白得一千獸幣,這樣的好事,上哪里找去。 “不愧是鬼怪大人,行事當真磊落。你只要愿意還錢,我們定會按照約定補償你們,絕不會食言?!币罢言趧⑿悴诺难凵癜凳鞠拢⒖檀饝诉@件事。 “不行!”宴淇還想阻攔,尚小美卻從袖子里,拿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錢幣。她毫不猶豫地把錢扔到野昭面前:“一千獸幣?!? 野昭聽到獸幣在布袋里互相碰撞的聲音,神情難掩愉悅。他暗示性地瞟了一眼劉秀才,劉秀才立刻會意,打開布袋,拿出一塊獸幣,放在嘴里咬了咬。 然后喜不自勝地附耳對野昭說:“野昭君大人,是真錢?!? 野昭滿意地點點頭,大氣的一擺手:“還是鬼怪大人明事理,既然我們收到了欠款。半日內,紅日會各個府院、莊子,任你們拆除。” 尚小美從容地點頭,不想跟他們廢話,轉頭正要邁步離開的時候,卻看到宴淇正生無可戀地看著自己,明顯已經崩潰了。 “你這是什么表情?”尚小美拉著宴淇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小聲問他。 宴淇哭喪著臉說:“夫人,你這是在找他們麻煩嗎?你分明是在給他們送錢。那可是一千獸幣啊,這么多錢,你怎么能給那群畜生?!? 尚小美頗為無奈地笑道:“只是暫時讓他們保管而已,放心吧,錢會回來的。房子也會拆的。” “我們就兩個人,紅日會的院墻比城墻還厚,怎么拆?”說到拆房子,宴淇更沒有信心了。 他們倆前腳剛走出紅日會的議事廳,后腳議事廳就爆發出了一陣哄堂大笑聲。 野昭笑得最為狂妄,就差把得意忘形四個字寫到臉上了:“本君還以為這個勞什子鬼怪多有本事,原來就是個沒腦子的大傻子!那點能耐放在她身上還真是可惜。早知道她沒腦子,我們就該早點下套讓她鉆了。” “野昭君大人說的是,早知如此,我們就不該正面跟她打,多設計幾個圈套,早就把她拿下了。”劉秀才這時也得意得很,把桌上沉甸甸的一千獸幣瞟了又瞟。一想到鬼怪這么好騙,他就后悔沒在借條上多寫幾千獸幣。 看她那個傻樣,就算他再多寫幾千獸幣,她也會給。 “這鬼怪確實夠傻的,紅日會的府院、莊子光是院墻就有三十公分厚。就憑他們兩個人,半日時間想拆毀一道院墻都不夠?!? “哈哈哈,居然把錢送上門來,我就沒見過這么傻的人?!? 議事堂的眾人全都在嘲笑尚小美,只有大麻子這些吃過大虧的人,神情有些遲疑,弱弱地在人群里提醒眾人:“她可是鬼怪……她精通詭術,手眼通天……” 可惜紅日會這幫自視甚高的人,根本就沒人把大麻子他們的提醒聽進去。 他們這些狹隘、愚昧的人,一旦占了上風,就開始得意忘形。自以為自己很聰明,把別人都當傻子,根本不會自省。 所以他們永遠意識不到,什么叫欲讓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出了紅日會,尚小美先帶著宴淇在大街上轉了一圈。 她這么氣定神閑,宴淇卻已經開始著急上火了。 “夫人,再這么轉下去,時間可就過完了。” 尚小美:“我是在勘察地形?!? “你勘察到什么了?”宴淇問。 尚小美:“紅日會這些年,沒少搜刮民脂民膏。我剛才看了,紅日會的糧倉、錢莊、布莊都建得非常大,里面存放的東西,肯定夠全城百姓用上好幾年了?!? 宴淇都聽懵了:“難道你想拆紅日會的糧倉、錢莊和布莊?不說這些地方他們都有重兵把守,就算要拆,這些地方每一處都有好幾道高聳的院墻圍著。院墻建得又厚又結實,我們怎么拆?” 尚小美神秘兮兮地說:“我可是鬼怪,這些土塊石塊建的幾米高的院墻算什么,幾百米高的墻,我都見怪不怪?!? “幾百米高的墻……”宴淇根本就無法想象,一道幾百米高的墻拔地而起,到底有多震撼。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