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猐9這還是周放頭一次露出這樣的神情。 說不上來是緊張、激動、還是慌張…… 總之,和他平日里那副桀驁不羈的模樣一點都不搭。 我好似在這一刻,在他身上看見了昔日的傅祁川。 一瞬間,我愈發(fā)冷靜,甚至冷血,斂下所有險些破土而出的情愫,利落轉(zhuǎn)身。 “嗯,你繼續(xù)說。” 周放電話還未掛,一個大步上來,單手將我攬進懷里,不論我怎么反抗,都被他禁錮得死死的。 那頭又說了幾句,他淡聲,“長點心,別被人帶溝里去了。我哄完人就過來。” 話落,他掐斷電話,手機丟進褲兜里,大手捏住我的臉頰,把我臉都擠變形了,他卻幽怨道:“你跑什么?我剛說的話,你聽沒聽見?” “松開我。” “……咳。” 許是我被他掐住臉頰說話的模樣有些滑稽,他哼笑一聲,不聽,還又捏了捏,“你先回答我,答案我滿意了,就松。” 我一把拍在他的手上,逼他松手后,輕輕抿唇,斂下澀意,“周放……小周總,我和你不一樣,我不想玩,也玩不起。” “玩兒?” 周放臉色微變,舌尖不爽地抵了抵牙齒,“你覺得我在和你鬧著玩兒?” “不是嗎?” 有雪花簌簌落下,我凍得縮了縮脖子,“就像你剛說,如果這兩天沒有沈大小姐的消息,你就不等了,但剛剛不是有消息了嗎?可你還是在追問我,你是覺得我是備胎,還是她是?” 這個備胎,自然是我。 這兩天,奶奶也好,周茉也好,和我說了不少,我也差點當(dāng)真了。可此時此刻清醒下來,我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男人。 以他的條件,大把家世好的漂亮千金趨之若鶩,輪八輩子,也輪不到我。 我和他的差距,比曾經(jīng)和傅祁川的,還要大。 周放身上染著酒氣,眸光卻清醒得可怕,他扯了扯唇,語調(diào)一如既往地不走心,“你當(dāng)我是傅祁川?” “不知道。” 太冷了,我吸了吸鼻子,裹緊羽絨服,垂頭踢著一顆鵝卵石,聲音清淺,“我只知道,你們都是男人,她們是白月光、是朱砂痣。” 只有我,是蚊子血、是飯粘子。 頭頂上方,周放沉默了一瞬,旋即,不以為意的笑了一聲,“有沒有可能,我就喜歡大米飯?” 我微頓,下意識仰頭,“嗯?” “嗯屁。” 他彈了下我的腦門,把夜宵塞我手里,“多的我不敢承諾,但阮南枝,我絕不是傅祁川。行了,進去吧。” “我不需要你的承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