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八年,就換來這么個下場。 挺可悲的。 …… 這件事過后,我和傅祁川好像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一連三四天,都是我起床,他已經出門了,我睡覺了,他才回來。 根本見不到,因此也不難熬。 倒是陸時晏,給我發過幾次微信,問我有沒有事之類的。 傅祁川這個人偏執起來,誰也拿他沒辦法,更何況,他們已經鬧得夠僵了,我不想雪上加霜。 再者,也沒必要把陸時晏牽扯得更深。 我就都回復沒事,讓他放心。 這晚,我洗漱完半躺在床上看書時,突然聽見樓下傳來一陣著急忙慌的聲音。 我下意識準備去看看,剛拉開門,聽見程叔幾乎懇求地勸道:“您就算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也要想想老爺子啊,你身體垮了,傅家怎么辦?” 偌大的老宅,能讓程叔用尊稱的,只剩傅祁川和我了。 我拉門的動作頓住,心里似被什么扯了一下,又很快歸于平靜。 他都快三十歲的人了,應該對自己的身體有數才是。 對。 我想著,又關上了門。 門合攏之前,聽見傅祁川聲音沉啞地說道:“沒什么大事,您打電話叫醫生過來一趟吧。” 我重新躺回床上看書,可看了不知多久,才發現書都拿反了。 變得有些心神不寧起來。 不知道他的身體是怎么了,如果是因為那一槍……那本該是在我身上的。 我心煩意亂地合上書,準備去陽臺透透氣時,房門便響了起來,伴隨著程叔的聲音,“少夫人。” 我的腳步都不受控制地快了一些,打開門,“程叔,傅祁川……還好嗎?” “祁川他發燒了。” 聞言,我略微松了一口氣,以為是感冒之類的,卻又聽見程叔開口:“是前幾天的槍傷感染了引起的?,F在不讓任何人碰他,也不肯吃藥?!? “你們要離婚了,我本來……不該來找你的,但實在是聽他睡著了,在喊你的名字……” 我捏了捏手心,“我去看看吧?!? 因我而起,于情于理都該去看看。 因為發燒,傅祁川兩頰染著不自然的淺紅,長睫覆下,呼吸均勻綿長,只是眉心依舊蹙著,好似遇到了天大的煩心事。 程叔指了指床頭柜上的藥,“這是醫生剛來開的,能退燒、消炎?!? 我點頭,“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