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是這樣,竟是我們誤會了。”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西元使者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信服,果不其然,接著,便聽到他話音一轉。 “如此,我們還要謝過大陵為我們著想了。” “不過,這兩成的貢鹽,放在我們西元還真算不得什么,畢竟,我們西元地大物博,什么都缺,獨獨不缺這鹽湖,即便這次我們西元輸了,讓我們再多添上兩成都行! 景文帝眸底暗光閃爍,隨即,臉上揚起一抹笑。 “既然西元使者都這般說了,我們大陵也不好再推脫了。” “我們大陵也不是輸不起,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就按照西元使者的話來吧,若是大陵贏了,就收你們四成的貢鹽,至于鹽價,按照之前說好的便是。” 說完這話,景文帝微一抬頭,目光落在了大殿中央。 “西元這貢禮著實有些大,諸位愛卿,可要好好想想法子了,贏下這場比試!” 聽到這話,殿中的大臣紛紛面色大變。 這怎么贏? 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尚音閣之人身上,此刻,尚音閣尚衣柳清洲眉頭也是擰了起來。 憐鶯的水平不低,比起他們尚音閣的首席樂師甚至都要勝上一籌。 就是不知那作曲的水準如何。 但是事到如今,容不得他多想,不管怎么樣,他們尚音閣,今日不能丟了這個臉,更不能丟了大陵的臉。 應青辭安安靜靜地坐在一側,這幾個國家分明早有預謀,現在更是合伙將大陵架在了火架子上,來回反復烘烤。 大陵為了自己的名譽,即便沒有合適的人選,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了。 更何況,大陵乃是幾國之首,大國尊嚴又豈能被他們如此輕易的踐踏? 若今日松口,便是給了他們可乘之機,將來,指不定要怎么得寸進尺,囂張跋扈呢。 丁晟抬頭看向了景文帝“皇上,您又何必同西元國的這些人計較,他們的這些小伎倆,又豈能瞞過您的雙眼?” “更何況,尚音閣乃是我大陵第一樂閣,要是真是什么阿貓阿狗的都能比試,豈不是將尚音閣的臉面踩在了腳下?” “依老臣看,這位憐鶯姑娘,恐怕不是什么世家貴女吧?西元使者,你們來我大陵,帶上這樣一位女子,是對我們大陵有什么意見嗎?” “皇上,丁相說的是,若是尚音閣勝了,誰知道這西元之人會不會出爾反爾,反咬我們大陵勝之不武呢?” “我們可從未有過這種心思,一切不過是你們自己的猜測。”西元使者上前一步,冷哼一聲。 “更何況,我們又沒有壓著你們的腦袋來比試,憐鶯雖然出身低微,但現在好歹也是代表我們西元來大陵出使的使者,你們這群人,未免太過迂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