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被她嚇了一跳。 這才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耳垂,血已經干涸了,摸下來一些紅色的血痂。 這么一弄,耳垂又泛起了疼。 都扯出血了,我自己居然沒發現。 江萊拍了把我的手,“哪有你這樣硬摳的,不疼啊?” 說罷,她從包里掏出碘伏棉簽,把我的頭發盡數扎起來,小心翼翼地消毒,“怎么弄的?” “傅衿安扯的。” 我把前因后果和她簡單說了一下。 江萊氣得連連罵人,“什么玩意兒,我看她是屬二維碼的吧,不掃一下都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不是她的東西,她也敢上手搶,活生生是個搶劫犯投胎。” “你罵人怎么總是一套一套的?” 她這么一通罵下來,我陰郁了一天的心情,都跟著好了不少。 江萊瞪了我一眼,“攤上你這種朋友,我當然要學會罵人了。” “噢。” 我任由她幫我處理耳朵,碘伏擦上去,冰冰冷冷的,倒是沒有太疼。 江萊處理完,吐槽道:“這傅祁川,還真是擅長給個甜棗打個巴掌,昨天剛送完耳環,今天就抱上白蓮花了。” 又警告地看了我一眼,“你趁早把這一頁翻過去,別再在他身上栽跟頭。” “翻了翻了。” “別是嘴上說著翻篇了,但在心里折了個角。”她一針見血。 “好啦好啦,” 我關掉電腦,拎起包推著她的肩膀往外走,“下班下班,不是還要帶我去取車嗎?取了車你想吃什么,我請客。” 上一任總監工作風格雷厲風行,上班時間能累死人,但極少讓大家加班。 這個好習慣也延續了下來,因此,公共辦公區已經沒什么人了。 江萊穿著高跟鞋,輕輕松松攬住我的肩膀,無所謂道:“你說了算吧,我尊重孕婦的一切口味。” “想吃鮮魚火鍋了,就咱們念大學那會兒常吃的那家。” “你能吃嗎?” “能!” 我中午就特別想吃,怕她不肯,賣慘起來,“我都饞一天了,中午吃了點咖喱牛肉全吐了,餓到現在。” “好好好,那就去吃火鍋。” 江萊連忙應下,又朝著我的肚子比拳頭,“等這小崽子出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