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意思? 懷疑我還沒離婚就給他戴綠帽? 他確實是這種人。 我懶得解釋,不咸不淡地開口:“好朋友。” “什么朋友?” “傅祁川,” 我莞爾一笑,柔聲道:“死人是不會刨根問底的。” 既然他愿意做一個死了的前任,那就死透點。 傅祁川險些氣笑,舌尖抵了抵腮幫子,冷笑連連,“行。” 抵達墓園,下車后,我徑直沿著臺階往山上走。 見他沒跟上來,我只好回頭等他。 一轉身,看見他提著籃不知何時準備的,黃白相間的菊花,不由愣了下。 我抿唇,“謝謝。” “謝什么?本來就是我該做的。”他淡聲道。 待他邁著大步跟上來,我們才并肩往我爸媽墓碑的方向走去。 這樣也好,盡管是表象上的和睦,但爸媽泉下有知,應該能放心一些吧。 墓園常年有專人打理,墓碑處只有少許灰塵。 說起來,明明我父母已經離開了這么多年,其實我也不會經常想起他們了。 更不會像小時候,常常整夜整夜地躲在被子里哭。 可是此時,看見墓碑上他們的照片時,眼淚就不受控制地大顆大顆砸落。 傅祁川素來衿貴清冷的人,竟陪著我跪下。 “爸,媽,抱歉,直到現在才陪南枝來看你們。” 傅祁川嗓音溫和,認真磕了三個頭,磕到最后一個時,他說:“以前是我做得不好,以后我會學著……” 再后面的話,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我聽不清了。 算了,也不重要。 我們沒有以后了。 “爸爸,媽媽……” 我觸摸著墓碑上的照片,眼淚越流越兇,許許多多的話最終只變成一句:“我好想你們啊。” 好想,好想。 我也好想自己還是有家的孩子啊。 自從他們離開后,我就沒有了真正的家。和傅祁川結婚,原以為自己要有家了,終究也是一場幻想。 我一下又一下揩掉臉上的濕潤,難過得不能自已,卻還是竭力揚起一個笑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