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祁川倏而輕笑,目光溫柔,“在關心我?” “算是吧。” 我大方承認,“院子里的狗狗傷了,我也會問一句的。” “那你會給狗狗上藥么?” 他睨著我,一本正經地問。 我點頭,“會啊。” “那走吧,幫我上一下藥。” 他一手扶著墻壁,一手拉住我的手,往我們的房間走去。 我下意識掙脫,“你又不是狗……” “嘶……” 可能是我力氣大了,牽扯到他的傷處,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卻沒松開我,甕聲道:“可是我也會疼。” “……哦。”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動了。 雖然我們平時不回來住,但傭人卻打理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連床單被套,都是三天一換。 床頭,還掛著一張婚紗照,復古風,百萬后期師的手筆,倒是毫無ps痕跡。 待傅祁川坐到床上,我才又試圖抽出手腕,他握緊,蹙了蹙眉,“婚還沒徹底離,就連個藥都不能幫我擦了?” “……我去拿醫藥箱,不然拿什么給你擦?” 我無奈,只能妥協。 他這才放心松開我,“去吧。” 我從抽屜中找到急救箱,拿出碘伏和藥膏走過去,在他身前站定。 額頭上的傷口觸目驚心,我微微低頭,一手扶著他的后腦勺,一手替他擦拭血跡。 爺爺倒是下了重手,剛擦掉血跡,又有新的滲了出來。 我看著都覺得疼,“疼嗎?” “疼,很疼。” 他仰頭看著我,眸子如黑曜石一般,晶亮逼人。 我心里一軟,朝傷口處一邊吹氣一邊消毒,就見他心滿意足地開口:“這樣就不疼了,謝謝老婆。” “我們都要離婚了……” “叫習慣了。” 他略有些落寞地垂下眼睫,長睫覆下,很有幾分人畜無害的感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