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共就見了兩面。一次被傅衿安一通電話就叫走了,一次讓我成了無法見光的小三。 他無奈,“我給你發(fā)過微信,你沒回我?!? “是,你一邊24小時陪著傅衿安,一邊見縫插針給我發(fā)一條消息,我就要感恩戴德地回復(fù)你?” 我忘了是哪天,他是問過我一句,體檢結(jié)果怎么樣。 為什么他連發(fā)條微信給我,都好像是在施舍一樣,而我必須感激涕零地接受。 傅祁川捏了捏眉心,“你聽誰說的,我24小時陪著她?” “那我該怎么說,24小時隨時待命,這樣總沒錯吧?” “南枝……” “好了,傅祁川,我們之間其實沒有必要鬧得這么難堪?!? 我嘆了口氣,“體面一點分開,不好嗎?” 聞言,傅祁川罕見地沉默了,神情晦暗,“一定要離婚?” 我看著他,笑了笑,“不離婚也可以,我回去就把結(jié)婚證發(fā)公司論壇,你的心上人又會重新成為眾矢之的了?!? 他微愣,“公司的事,你……知道了?” “嗯,今天剛知道。” 我想故作輕松地聳聳肩,卻發(fā)現(xiàn)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你不會改變選擇的,對吧?” 他怎么舍得,讓傅衿安重新站在風(fēng)口浪尖上。 果不其然,他臉色微冷,“她孩子懷得不穩(wěn),受不了刺激。但你放心,等她好了,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的?!? “……” 當(dāng)真是聽君一席話,心寒?dāng)?shù)十年。 我按捺下鼻酸,失望地看著他,“那要是我也懷孕了?甚至比她情況更糟糕呢?” 我站在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小腹的悶疼,下身的濡濕。 可是我的丈夫告訴我,他的心上人受不了刺激,只能委屈委屈我。 意思是,我天生命賤,該受委屈么。 傅祁川身軀微僵,旋即悶笑一聲,道:“你怎么也和她一樣幼稚了?” “什么?” “除了你安全期,我們哪次沒戴套?你不可能懷孕的。” 突然,一股冷風(fēng)不知道從哪兒襲來,激得我骨頭縫都透著寒意。 我心臟都在發(fā)抖,嗓音透著啞,“你從來沒想過我們會有孩子?” 他斂眉,“難道你想要孩子……” “別說了。” 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冷聲打斷他,“你不是有時間嗎,我們下午就去把手續(xù)辦了?!? 傅祁川瞬間面沉如水,“沒時間了?!? “今天沒時間,那就明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