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 傅衿安眼睛一亮,作勢認真想了下,看向傅祁川,十分自責地道:“那天爺爺犯病,我太著急了,想給他喂藥吃……可是我不知道爺爺的藥放在哪里,找了半天才找到,倒出藥的時候,爺爺已經暈過去了,應該就是因為這個……藥丸上才有我的指紋吧。” 我震驚于她編故事的能力,“我那天去病房問你的時候,你明明說不知道爺爺的藥在哪里!和你現在說的話,完全對不上。” 這種情況就只有一個可能,她從頭到尾都沒說過真話。 而只有心虛的人,才會撒謊。 “我什么時候說了啊,南枝,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現在為了趕我出國,怎么什么謊話都能編出來!” 傅衿安一臉無措,求助地看向傅祁川,“阿川……我沒有,你知道我的,踩死一只螞蟻我都覺得好可憐,怎么可能害爺爺……” …… 我惡心得想吐,抬頭看向傅祁川,“你信嗎?” 事已至此,她怎么說不重要了。 關鍵只在于,傅祁川相信誰。 傅祁川垂眸覷著我,墨色濃得似要將人吸進去,“你說的,溫姨推倒我母親,是真的?” 溫芳狀似生氣道:“阮小姐,我待小川一直視如己出,你這樣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最好也要拿出證據才行!” 我冷笑著問:“你確定要嗎?” “當然!” 她一點都不懼怕地開口。 我拿出手機,給老宅那邊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一個傭人,我問:“程叔在家嗎?” “少夫人,程叔半個小時前出去了,還沒回來。”傭人說。 “好,那我打他手機吧。” 我又轉而撥了程叔的電話。 這件事,隨著爺爺去世,除了我,程叔便是唯一的知情人。 而那份證據,也在爺爺書房的保險柜里,只有程叔知道密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