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空氣好似凝固了一般,我的心也懸到半空中。 好像還是在期待,他能解釋出那么一句話。 僵持片刻后,卻只有冷硬的質(zhì)問砸了過來:“非要這么著急離婚?” 胸口的情緒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仰頭看著客廳刺目的燈光,眨了眨眼睛,饒是心里萬般崩潰,但說出口的話很殘忍。 “對,著急?!? 至少要在顯懷之前,和他斷得干干凈凈。 拿孩子賭,我賭不起。 身后,男人沒有再說話,回答我的是清脆的關(guān)門聲。 我仿佛被人抽空了力氣,順著鞋柜緩緩滑下,失神地望著天花板。 心里也瞬間變得空落落的,泛著不可遏制的鈍痛。 這晚,我破天荒地沒有被孕反左右,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 秋夜的狂風(fēng)呼嘯了一整夜,似在往我的身體里灌,吹得我渾身都被冷意浸透。 大抵,是我可以接受他不愛我,也可以接受他在爺爺?shù)陌才畔氯⒘宋摇? 可是實在太難接受,令我如愿以償?shù)娜昊橐?,都只不過是他為了另一個人而迫不得已做出的犧牲。 枉我曾經(jīng)滿心歡喜,以為自己摘到了天上星。 …… 次日,我剛睡醒就接到江萊的電話,問我腳怎么樣了,要不要請假休息。 我下床試了試,覺得沒什么事了。 雖然不能完全正常,但也不太影響走路。 她就說二十分鐘后到樓下接我。 完全沒給我拒絕的機(jī)會。 我收拾完下樓時,我的奶白色帕拉梅拉正好停在單元樓出口。 江萊降下車窗,狐疑地瞥向我的腳,“真沒事了?” “沒什么事了,陸學(xué)長昨天給我買了藥,還挺管用的。” 我說話間,坐進(jìn)了副駕駛。 江萊頗有興致地挑眉,啟動車子,連連咂舌,“你說你當(dāng)初喜歡的人要是陸學(xué)長,得幸福成什么樣??!” “說得好像我喜歡人家,人家就會喜歡我一樣。”我哭笑不得。 “那沒準(zhǔn)呢?!? 江萊突然想到什么,意味深長開口:“你說,如果那會兒真正送你去校醫(yī)院,和給你送飯的人,其實都是陸時晏,你會不會像喜歡傅祁川一樣喜歡上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