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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茶餐廳門口停了好久，我才抽抽噎噎地在霍斯年的胸前抬起頭。

    “不好意思，我把你的襯衣弄臟了。”

    霍斯年難得大度：“車里有備用的，我換一件就好了。”

    等他重新換上整潔的襯衣，我們兩坐在茶餐廳里點了一桌子的菜。

    有艇仔粥，叉燒包，蝦餃皇，蒸鳳爪，干炒牛河等等。

    想來，這大概是霍斯年吃的最實惠的一頓午飯。

    我也確實餓了，一整碗的粥差不多被我一個人吃完。

    霍斯年沒怎么吃，他就坐在對面靜靜地看我吃。

    “胃疼成那樣，我給你安排胃鏡檢查，免得有其他病癥。”

    “不要，我就是餓了，我不去的。”

    他沒理我，拿起手機道：“我跟陸存說一下，讓他替你安排。”

    我起身按下他的手機：“我有事情要問你。”

    “什么事？”他頭也沒抬，自顧自地給陸存發消息。

    “剪彩那天，你為什么要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我？”

    果然，在我問出這句話以后，霍斯年打字的手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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