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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以為她多厲害呢，還不是一樣被人投訴？”

    “還是太年輕了，經驗對我們這行來說太重要了。”

    “關鍵她還太能逞強了，人家霍總還沒到，她就跟盛通談好了，她算老幾啊？”

    “……”

    “砰！”關上辦公室的門，陸清清眼圈微紅。她不停反省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夠好，會有這么多人在背后議論她。

    晚上九點，陸清清還沒有回家。

    她坐在街邊麻辣燙的長板凳上，化悲憤為食欲。

    “咳咳咳……”陸清清突然被嗆了。

    這時旁邊遞過來一杯水。

    陸清清扭過頭，“岳航？”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岳航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你怎么還喝上酒了？”陸清清感覺岳航比她的心情還糟。

    “我昨天被病人家屬投訴了，我現在被醫院停職了。”岳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你也被投訴了？我們真是同命相連啊。”

    “要不你也來一杯？”岳航跟老板娘要了個酒杯，給陸清清倒了半杯。

    “我酒量不行，基本一杯倒。”

    “那就少喝點。”岳航跟陸清清碰了個杯，又是一飲而盡。

    陸清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因為什么被投訴啊？”陸清清問道。

    “別提了，雞蛋里面挑骨頭，你能有什么辦法？”岳航很沮喪，看得出這件事對他打擊很大。

    畢竟岳航是盡心盡力在做一個好醫生，這樣的還會被人投訴，真是讓人理解不了。

    “好吧，我也被人投訴了，想認真做點事咋這么難呢？”陸清清仰頭喝了一大口啤酒。

    “來，為我們的同命相連干杯。”岳航跟陸清清又碰了個杯。

    “你少喝點吧。”陸清清感覺岳航有點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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