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靜一笑。 “夫妻本是同林鳥,傅董應該知道,我們這樣的身份,沒有什么情愛,婚姻更多的是利益。” “何況,這樣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當年丁近銀和別的女人被拍到過一次,也是何靜第一次發現他出軌,她看著新聞人都傻了,男人回到家里,一臉酒后頹廢憔悴的樣子,二話不說,朝她跪下了。 “我真的是喝多了被人算計,我對她沒有感情,只要你原諒我,我愿意付出一切,阿靜。” 何靜也瘋過的,砸碎了家里的一切東西,哭著說:“當初在一起的時候你答應過的,你一生一世待我好。” “我確實從未虧待過你,可是男人女人這種事,在商場是不可能避免的!” 丁近銀的愧疚里充斥著男人的野心,再度祈求:“阿靜,對不起。” 鬧也鬧了,哭也哭了,何靜發現背后是一個家庭,兩家父母,她沒辦法那么灑脫的離婚,說到最后,終于是不哭了,隨之丁近銀難以啟齒道:“還有件事要拜托你,你明天跟我出席新聞發布會,為我澄清,鼎力總部那邊需要一個解釋。” 他也需要一個體面。 那是何靜第一次處理老公出軌,但她沒想到,那只是個開端,往后的日子里,此事不斷發生,只是不再出現在媒體上,而是出現在她深夜的手機里。 “不怕告訴你傅董,我和丁近銀年少相識,相戀,彼此的家庭條件都不好,當年我們一同進入鼎力,后來為了家庭我選擇退居幕后,讓他在臺前長袖善舞走到今天,這些我相信你都做了背調。” 何靜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哀傷。 “你們神仙打架,拉著他站隊進了漩渦,一個個女人往他床上送,后來甚至和顧煒的女兒顧靈發生關.系,這不是荒唐嗎,那小姑娘才二十出頭!竟揚言說愛,她懂什么是愛嗎?” 何靜深吸氣,“傅南州更是可惡,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引誘他出.軌,站隊,我想我做這些,你應該都能理解吧。” 有動機,有手段。 傅修北瀏覽著她剛剛遞來的文件,赫然是這些年丁近銀和傅南州來往的證據。 神色無波無瀾。 “男人想出軌,用不著別人引誘。” 聞言,何靜一愣,然后嗤笑出聲,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 “是啊,還是可惜了顧靈,那姑娘不止一次找我挑釁,希望我可以離婚,她沒想過,我離了,她就是下一個我,二十多歲,不諳世事,還懷上了孩子……呵……” 何靜自嘲。 男人出軌,是兩個女人的戰爭,想必顧靈也不好受,她母親才會那樣排斥自己。 傅修北看完了,鄭重:“你的投名狀我接下了,這些東西,什么時候起到作用,我自有安排,但有些事情還需要你配合。” 算是答應和她合作了。 何靜松了口氣,她抬眼,尊貴的男人坐在原地,像是永遠不會跌入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