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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要攤牌。

    黎歌抓住傅修北的衣角，有些緊張。

    顧煒妻子已經意識到自己中了圈套，愣在原地，竭力保持鎮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知道，我女兒生前不喜歡你這個朋友，請你離開。”

    何靜倒也克制，沒有大鬧。“我上一柱香就走。”

    顧煒妻子狐疑，但懼怕著什么，還是示意安保退后，讓她去上香。

    何靜上香的樣子虔誠，一臉可惜，“你走得太早了，我很痛心。”

    聞言，黎歌多看了一眼顧煒妻子，只見她攥緊手指，帶著恨意。

    她低聲，“她是不是懷疑，何靜是害死她女兒的兇手？”

    事實上在這之前，黎歌也是這樣想的。

    可今天葬禮，何靜竟然主動現身，洗清了一大半的嫌疑。

    沒有兇手膽子大到這個程度，除非，她并不心虛。

    “她懷疑，是人之常情。”

    傅修北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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