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結(jié)果藍衣女子前腳剛走,她便冷聲一句:“來個人,把這兩個登徒子送去客邸,嚴(yán)加看管。” 立時有人走來,抱拳問道:“阮青也是?” 女子一瞪眼,那人趕忙點頭,“就去。” 劉赤亭瞥了一眼阮青,這家伙眉宇之間與阮白倒是有幾分相似,此地距離碧游山也就是一湖之隔,難不成真碰上那作精的弟兄了? 被“押解”之時,阮青這才笑盈盈望向劉赤亭,可問出的話,劉赤亭是怎么樣沒想到。 他竟是問道:“你這家伙,壞我好事,自個兒也遭罪了不是?不過話說回來,你瞧見沒有,那幾座大山,咦!能壓死三個我!” 呃……大山? 劉赤亭反問道:“你有毛病?什么大山?” 阮青一愣,怔怔望向劉赤亭,不是,你真的假的?哪有兒人瞧見那副場景都不看的? 他想來想去,雙手比畫著蹦出來一個詞兒:“峰巒疊嶂啊!” 劉赤亭總算是明白了,于是便有些懷疑,這一家子是不是都有毛病? 此刻將將走到一處小院兒,兩人前腳進門,帶路那人先是一把關(guān)上了門,順手往門口貼上一張符箓,這才幽幽一句:“阮公子,你還是收斂著些吧,你大哥跟紅姑娘在山上。” 阮青聞言,如遭雷劈。 “什么?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那人干笑一聲:“你這又是幾座大山又是峰巒疊嶂的,我也不敢插嘴啊!況且瀲瀲師姐是不敢打死你,可她敢打死我啊!” 劉赤亭已經(jīng)坐在了臺階上,聽著阮青一聲聲的放我出去,剛開始叫兄弟,幾句話就成了大哥,還沒過一個屁的功夫,又變成了大爺了。 門外那人只怕也在納悶兒,我這輩分長得是不是有點兒快了? 足足喊了一刻,那家伙終于消停了。 可他看了劉赤亭一眼,一下子恨得牙癢癢,“不是,你他娘從哪兒冒出來的啊?這下好了,就算我不被小妹打死也要被大哥罵死,弄不好回去還得被我爹吊起來掛著十天半個月的……咱倆什么仇什么怨啊?” 劉赤亭輕飄飄一句:“無冤無仇啊,我采藥,路過而已,瞧你太缺德,就想著提醒那幾位仙子。” 輕飄飄一句話,說得卻實在,阮青一下子無話可說了,只得朝著劉赤亭瞪眼。 分明是個化炁修士,恐怕馬上就要沖絳宮了,即便他確實很生氣,卻沒打算對個凡人出手。 閑坐無聊,劉赤亭便問了句:“亂山不是在北邊兒嗎?她們怎么就把我當(dāng)成亂山細(xì)作了?” 阮青撇撇嘴,“亂硯山分家之后,兩派都說自個兒是正宗傳承,三天兩頭干仗,打了八九十年了,派個細(xì)作不是很正常?” 劉赤亭點點頭,明白了。 老爹死了,倆兒子都說自己是親的,對方是干的。 見桌上有水,劉赤亭便進屋給自己倒了一碗。但此時他才后知后覺想起阮青說的,分家? “分家是啥意思?亂山跟硯山,以前是一家子?” 阮青一嘆,點頭道:“是啊,百年前亂硯山是瀛洲最可能躋身一流的山門,已經(jīng)板上釘釘?shù)奈鍌€金丹修士了,結(jié)果……給人干死倆,算是三個,還有一個即將結(jié)丹嘛!剩下兩個分家之后,就一直鬧騰,都在爭對方手里的一半硯臺,打生打死的。” 劉赤亭聞言,咋舌道:“干死兩位金丹?什么人這么猛?” 說罷就灌下了一口酒,端著碗往外走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