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者淡然一句:“那也得看你有無本事管了。” 說話時,老者已經(jīng)領(lǐng)著劉赤亭走到一處茅廬,真就是個茅草房,只是門前一側(cè)擺著個枯木茶盤,看樣子時常有人在此品茗。 老者指著一側(cè),輕聲道:“先坐,你想問什么?” 劉赤亭自然而然落座,既然話已經(jīng)說破,劉赤亭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又他娘的跑不了。 “于山主有個兒子,他死之時,你在哪里?誰能作證?” 老者頓時面露詫異。 于是他抬手點了點額頭,身形瞬間變化,成了一位身著黑衣,臉上有一道疤痕的青年。 劉赤亭一身劍氣,已然運轉(zhuǎn)到了極致。 那位大師兄面色本就冷峻,加之一條食指長的疤痕,便顯得更兇了。 “小子可以啊?這都能認出我來?既然認出來了,還敢與我登山?” 劉赤亭心神緊繃,一個杜柏詢他都遭不住,眼前人比之杜柏詢還要更強。 他忍不住灌下一口酒,也算是壯壯膽子了。 “吳前輩,那時候你在哪里?誰能作證?” 這位封冶山大師兄,姓吳。 瞇眼看向劉赤亭,盯著他看了許久后,伸手指著自己臉上疤痕,沉聲道:“它能作證,我櫟弟死時,我在與那杜柏詢纏斗。那時我?guī)熌锊≈兀熋门阒鴰熌锶ケ逃紊角笏帲龓煹茉谥鞒珠T內(nèi)大比,能作證的人極多。” 劉赤亭眉頭皺起,眼前人面相極兇,但并無殺意流露。他只要不殺我,那這些事情很容易便能打聽到。 此刻對面青年再次發(fā)問:“所以,你是受誰之托?送來何物?” 劉赤亭沉默許久,終究還是拿出那枚墨玉,但只是拿出墨玉,長命鎖并未取出。 但對面青年在瞧見墨玉的一瞬間,猛然間便眼眶濕潤,嘴唇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這……這是我兒的東西!” 劉赤亭大驚失色,猛地一步往后挪去,但身后一道黑衣憑空出現(xiàn),只是輕輕按在劉赤亭肩頭,劉赤亭便再也動彈不得了。 身后黑衣,臉上依舊有道疤痕。 而桌前青年又是一變,重新變成了一開始的老者! 劉赤亭面色凝重,這是第一次對他人氣息判斷有誤! 身后黑衣神色淡然:“的確,每個人的氣息都是不一樣的,但天底下沒有絕對的事情,我隨隨便便找一張符箓,將自己的氣息沾染上去,輕而易舉就能瞞過你的。” 劉赤亭沉聲道:“不要傷乘風(fēng)。” 黑衣青年咧出個難看笑臉,“放心,我們不至于為難一個孩子。” 此刻下方宅邸,季長命被個同是黑衣的青年人打得鼻青臉腫,被一根繩子掛在房梁上。圓臉姑娘端了一大盤好吃的,正投喂許乘風(fēng)呢。 那位三師兄瞧見門口的劍,覺得礙眼,就想將其挪開。 結(jié)果他死活拿不起來,堂堂黃庭巔峰的修士,竟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動一把劍? 他還不信邪,季長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含糊不清道:“三師兄,他的劍別人拿不起來的,他說只要不是劍修,就是三重天的修士也拿不動。” 青年冷喝一聲:“吃里扒外的玩意兒,閉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