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地百姓這么富的嗎? 好不容易逮到一人,劉赤亭趕忙上前,抱拳問道:“這位大哥,請問高家在什么地方?” 那人聞言,一臉嫌棄的擺手,劉赤亭也不好拉著人,只好繼續找尋路人詢問。 可是都從北門轉到了南門,愣是沒瞧見一個人。 此時胡瀟瀟冷不丁一句:“進城時,沒看到我倆的海捕文書吧?” 劉赤亭搖頭道:“特意看過,沒見著。” 那就怪了,即便沒有這憨貨的,怎么會沒有我的?晾那道人也不敢將我跌落懸崖生死不明的消息傳出來。 往前走了幾步,終于是瞧見了個老婦人,劉小亭趕忙上前,輕輕抱拳,問道:“老婆婆,打擾您了,我跟妹妹自北境來,受人所托送東西。可是不知為何,大家提到高家之時,都不愿開口,實在是沒法子,老婆婆能不能指指路?給個方向就好。” 瞧著七十來歲的老婦人,聽見高家二字,瞳孔也是縮了縮。但她又見問話的是兩個孩子,這才長嘆一聲,壓低聲音說道:“孩子,你說的高家,應該是匡山蓮花峰下的那個高家,往南走,打聽蓮花峰就知道了。只不過……東西送到,就趕快走吧!” 說罷便作勢離去,劉赤亭一臉疑惑,胡瀟瀟也是差不多模樣。 劉赤亭趕忙又問一句:“老人家,高家是有什么事情嗎?我跟妹妹的的確確是自北境而來,走了大半年了,對那高家也不熟悉。先前碰到一位大哥,提起高家他也是避猶不及,當中是有什么事情嗎?” 老婦人擺擺手,“不知道,別問了。” 胡瀟瀟歪著頭,呢喃道:“看來這里面有事兒啊!咱們還是趕快走吧。” 應了一聲,劉赤亭背起胡瀟瀟,便運轉熱息,往南狂奔而去。 身有千斤,如今劉赤亭已經習慣了,不到半個時辰就跑了近四十里地,況且有體內熱息游走,他也不覺得累。 遠望匡廬,胡瀟瀟眨了眨眼睛。 海外對于陳圖南與呂巖的傳說頗多,陳圖南倒是沒鬧出過什么大動靜,但呂巖問劍鋏山周至圣可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那場問劍結果如何并未傳出,但坊間傳聞,呂巖不敵周至圣。 不過有一件事是人盡皆知的,呂巖在終南得遇苦竹真人,出海百年第一次重返中土,便是在這匡廬山中修行的。 而如今的呂巖,與爹爹同境,都是金丹修士啊!記得小時候聽爹爹說,論劍術,呂巖或許會差周至圣一著,但論所結成的金丹,呂巖當世第一,實至名歸。 一番打聽之后,終于是尋到了高家,也確實是在匡廬山下。 遠遠看了一眼,劉赤亭又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模樣。 “好大的宅子啊!” 胡瀟瀟翻了個白眼,開口道:“第三條,以后見著沒見過的事兒,要鎮靜,不可以這樣,會讓人瞧不起你的。” 少年哦了一聲,心說你不會瞧不起就行,管別人怎么看呢。 方才遠遠就瞧見一條自蓮花峰而下的小溪,本來是直的,但到了高府之后,卻忽然拐了個彎兒。 少年人看什么都稀奇,沒忍住就多看了幾眼。 很快,劉赤亭便背著胡瀟瀟,到了高府不遠處。大門前方,鋪設的也是青石板,與來時路上所見的一模一樣。 本想邁步上前,身后姑娘卻雙手將劉赤亭脖子一勒,一本正經道:“劉赤亭,你想清楚了,那把劍已經認你為主,我們兩個的玉筆可關系著你的命,你真要將東西送出去?” 劉赤亭又不是傻子,怎么會沒想這種事? 可他沉默了片刻,終于還是咧出個笑臉,輕聲道:“瀟瀟,我答應過鄧大哥的,不管怎么都得先送到,之后再借再買,那是之后的事情。” 高家就在眼前,從去年七月到如今,過去了半年光景了,總算是到了。 那無論如何,都得先去先去瞧瞧。 遠看之時倒是沒有瞧見門外站著許多人,走近一看,這才發現,高府之外,竟有官兵巡視。 此時天色已暮,身后突然有一架馬車疾馳而來,與二人擦身而過。 馬車停在高府門前,下來個一身官衣,挺著大肚腩的中年人。 此時門口有個衙役小跑過來,一臉焦急:“哎呦喂,縣尊你怎么才來?使君已經進去快一個時辰了!” 未曾想中年人下車之后,一腳就將衙役踹翻,擰著臉破口大罵。 “敗事有余的玩意兒!你不知道這里的事兒嗎?帶他來這里作甚?” 衙役一臉委屈,“縣尊啊!使君自己要來的,我哪里敢攔著呀?” 中年人冷哼一聲,跑起來身上的肉直晃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