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高大姑娘抓起阮青一把丟了出來,隨后轟隆一聲,她竟是直接將屋頂子掀開了。 劉赤亭心里嘀咕,這力氣,倒是與秦秉有的一拼,他們要是認識,一定能做好朋友吧? 反正此時走不掉了,劉赤干脆坐在原地,靜靜看戲。 黎庸瞅了一眼阮青,嘴角一抽,看模樣他瞧見阮紅之時,也在發怵。 “瀲瀲,給小青弄點兒水洗臉。紅兒你下手太重了吧?這是你親哥哥。” 阮黑瞧見劉赤亭一屁股坐在門前臺階上,不禁一笑,自己走過去坐在了劉赤亭身邊,旋即問道:“行了,挖個坑把我騙來,到底什么事?” 黎庸長嘆一聲,竟然也坐在了一邊,過去時還打趣了劉赤亭一聲,說什么能憋著不看,真是了不得。 坐穩之后,他拍了拍阮黑肩頭,呢喃道:“三月一小戰,半年一大戰,動輒死傷數人,那都是我們辛辛苦苦養起來的修士。爭來爭去幾十年了,咱們小時候就在打,現在都一百多歲的人了,還在打。你說,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兒?” 說著,他聲音變得低沉:“黑子,幫個忙。” 劉赤亭聽著聽著,臉色就變黑了。 “等會兒?你們關系不錯是吧?那搞這么一出,有毛病?” 阮黑撇嘴道:“這狗東西手段向來下作。” 黎庸呵呵一笑,“你他娘自詡君子,我不用點兒手段讓你理虧,你他娘能幫我?” 未曾想阮黑淡淡然一句:“你閉嘴,你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偷看女子洗澡,小青還不是被你帶壞的?” 黎庸冷聲道:“你少拿穿開襠褲時的事情說事兒,就說你幫不幫。” 阮黑淡然道:“你叫我怎么幫?要是那么容易,你們至于打生打死數十年嗎?” 黎庸笑著指向自己的頭,隨即沖著阮黑一揚下巴。 劉赤亭無奈一嘆,得,又他娘是人家自己的事兒,我瞎摻和。 搖了搖頭,劉赤亭轉身拿起背簍,伸手取出酒葫蘆,同時說道:“那個作精讓我帶個話,說他是個高雅的人,他家里都是俗人,俗氣太重,他就不回家了。你們慢慢聊吧,我得走了。” 說著,拿起酒葫蘆抿了一口酒。 可他沒發現,他喝酒之時,阮黑與黎庸的目光,盡數匯聚此處。 “你說誰是作精?” 高大女子冷不丁一拳砸出,那拳頭簡直碗口大小…… 劉赤亭挑眉看去,輕輕抬手硬扛一拳,紋絲未動。 阮黑急忙跳出來,冷聲道:“瘋了嗎?干什么?” 劉赤亭擦了擦嘴,搖頭道:“你們家人,確實都有毛病。玄陽,咱們走。” 一頭駝鹿帶著一陣熱息瞬間到門外,劉赤亭轉頭瞥了一眼姚瀲瀲,“所以你是故意的?我招你惹你了?” 女子終于面露幾分愧色,“那處地方早被我們清空了,我真以為你是亂山細作。” 可劉赤亭剛剛出門,披發青年猛然起身,大步跟了出去攔住劉赤亭,隨后倒退三步,沖著劉赤亭重重抱拳。 “小兄弟,我有一事相求。” 劉赤亭伸手捂住額頭,氣笑道:“你們有完沒完?我這話才帶完,又讓我帶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