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劉赤亭猛地驚醒,皺眉道:“干什么?” 莫嘲人一把抓住劉赤亭脖領(lǐng)子,冷聲道:“臭小子,你敢蒙我?還說你不會武?體內(nèi)那熱息至少積蓄三年多了!你都會行氣訣竅,睡著了都能自行運(yùn)轉(zhuǎn),我都做不到這樣,你還敢說不會武?” 劉赤亭一腦袋漿糊,轉(zhuǎn)頭看向胡瀟瀟,問道:“他在說什么?” 胡瀟瀟也皺著眉頭,可她覺得劉赤亭不會騙她的。且之前他就說他好像也有那熱息,就是自己跟莫嘲人都不信。 至少積蓄三年多了?他說他的鄧大哥,是他十歲時救回去帶到那處山洞的,時間也正好對得上。 散開眉頭,胡瀟瀟問道:“那個姓鄧的,真沒教過你什么?” 劉赤亭也有些不高興,“我之前都說了,我那時候夜里睡不著,鄧大哥教我怎么安心入睡。除此之外,再無別的。他不信就算了,你也不信?愛信不信!” 莫嘲人嘴角抽搐:“教你睡覺?來來來,你今個兒不說出了個子丑寅卯,老子活剝了你!” 方才一巴掌,胡瀟瀟已經(jīng)皺眉了,這會兒又見劉赤亭被人拎起來,少女一下子冒起無名之火。 “你把他給我放下!我欺負(fù)他可以,別人不行!” 莫嘲人一愣,只覺河?xùn)|幼獅一聲吼,趕忙松手放下劉赤亭。 “不是……這小子雞賊,誑我們啊!” 胡瀟瀟都不理他,只是走到劉赤亭身邊,蹲下來輕聲道:“發(fā)什么脾氣?誰不信你了?怎么教你睡覺的,快說!” 劉赤亭黑著臉,可胡瀟瀟臉色更黑,他只得板著臉開口:“很小的時候,大當(dāng)家搶了跑商的。我親眼看見那人被大當(dāng)家開膛破肚,剁成了碎肉。我害怕,夜夜做噩夢,整天無精打采的。后來鄧大哥見我如此,便教我如何安穩(wěn)睡下?!? 說著,劉赤亭指著眉心,說道:“閉眼均勻呼吸,感受自己的脈搏,隨著脈搏跳動,就會有一股子氣從小腹流出,依次游走與四肢、頭上,最終返回小腹,就這樣往返。自鄧大哥教我之后,我大致只需要讓那股子氣轉(zhuǎn)上三圈就能睡著了。后來鄧大哥說這樣對身體好,可以長個兒,讓我每天夜里都這樣,后來就習(xí)慣了。慢慢地,我就感覺我身體里有一股子熱氣,我早說了,可你們不信啊!” 莫嘲人瞠目結(jié)舌,心說這他娘不是運(yùn)行大小周天嗎?老鄧你把人忽悠瘸了啊你! 莫嘲人清了清嗓子,覺得有些理虧,便換作笑臉,“赤亭啊!就沒有什么別的感覺嗎?” 劉赤亭望向胡瀟瀟,好像習(xí)慣了這樣,只是后者一瞪眼,他就只能繼續(xù)說道:“一開始會有飛天遁地的感覺,就好像從高處猛地墜下,或是疾速前行或者后退。” 胡瀟瀟不明白,便看向莫嘲人。 后者嘆道:“一開始控制不住氣,故而會千奇百怪。劉赤亭,后來呢?現(xiàn)在呢?” 劉赤亭又道:“后來鄧大哥說讓我不止睡覺時這樣,平常行走都可以,但用了一年我才做得到。到現(xiàn)在,我只要閉上眼睛,那股子氣想前就前,想后就后?!? 見莫嘲人臉上變顏?zhàn)兩?,胡瀟瀟便疑惑問道:“這很難嗎?” 莫嘲人欲哭無淚,反問的:“小丫頭,你曾經(jīng)最少是二境巔峰了吧?你積蓄元炁需不需要打坐?” 胡瀟瀟白眼道:“那當(dāng)然!有諸景之神之后才可以不用打坐。” 莫嘲人指著劉赤亭,只覺得從前苦修,修到了狗肚子里。 “練武之人運(yùn)行周天積蓄內(nèi)力也是一樣,要盤坐??伤挥茫硕妓锬茏龅?!” 此時莫嘲人問了句:“你練拳之時,有無運(yùn)轉(zhuǎn)這個?” 劉赤亭點(diǎn)頭道:“習(xí)慣了,干啥都運(yùn)轉(zhuǎ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