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朝廷平了西北之亂,很快便揮師順著黃河平暴民起義。 原本占據原陽一帶的起義軍,一路往北退去,又與北邊的起義軍匯合,以涉縣為據點,跟朝廷平亂的軍隊隔著漳何對峙著。 自百姓起義后,豫州冀州朝長安的方向盤查嚴格,便是怕有暴民的奸細,除了經商的商人有官府給的路引,尋常百姓都不能來回走動,不能南下,更不能去往長安。. 周戈淵那日離開黃河灘后,好巧不巧,遇到了當地農民起義,跟官府發生沖突。 這下便絕了他入長安的路,在他聽聞謝清宴在洛陽時,想去洛陽也不能了。 他沒有身份,沒有路引,衣裝落魄,各地官府如今怕暴民作亂,只要是遇到了,全部斬殺。 整個豫北之地,無法通行。 他隨著起義軍一路退到了黃河之北,恰巧遇到了之前在黃河灘分別的王二狗,如今他已經是起義軍的小頭領,看到周戈淵的時候,興高采烈的將他拉去帳內暢飲。 一年前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堂堂一個周皇室的親王,竟然跟反對周朝統治的起義軍稱兄道弟的暢飲。 命運真的會捉弄人。 在知道去長安的路全都封禁之后,王二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說阿福兄弟,既然去不了便不去,既來之則安之,上天注定讓你我再重逢,便是要讓我們做出一番事業的,如今朝廷無能,官員無道,正是改天換日的時候,阿福兄弟你不如留下,與我共謀大事。” 周戈淵這一路留意到起義軍的行軍和管理,只能用一盤散沙來形容。 如今朝廷沒有騰出手來,若是騰出手來,收拾這樣的起義軍,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