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德音聽著他這些毫不相干的話,并不愿再聽,站起身來準備送客道: “陸大人吃醉了酒......” 陸修齊突然神色間迸發了神采一般,朝前一步,急急的說道: “我是吃了酒,但卻十分的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夜王府的信是我送的,我便是怕你再受到傷害,所以才警示你,又怕你不肯再信我,所以才沒有露面。” 謝德音聽他說起那夜里的那封信,微微皺眉,隨后輕嗤了一聲。 “陸大人想說什么?想說一切都是新帝逼迫,與你無關?” 陸修齊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一般,神色瞬間萎頓了下來,他啞聲道: “你說的沒錯,走到如今這樣,與我脫不了干系,你恨我,怨我,都是應該。” 陸修齊說著,抬起頭來,目光炙熱,隱有水霧。 “可我的初衷并非是如此,行宮刺殺那次,我帶著一個人躲在了你的房間中,我那時跟你說,我并不想參與那場刺殺,是實話。我與攝政王遠日無怨今日無仇,何故去刺殺他。 只是后來我發現謝家在助豫王,還發現皆是你傳信給謝大哥。那時候我別無他愿,只是想著讓你稱心,無論你做什么,我都想幫你一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