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問之下,才知道是謝家所辦,連那青云書院的匾額都是攝政王所題,原本想要以權打壓一下的世家,此時都默不作聲。 這個謝家是商賈之家,先是助攝政王平了南方亂局。 之后有謝家三郎在江淮清肅河道官場,謝四郎圍城之役勇猛無雙突圍中大放異彩,更有謝氏女圍城時以女子身不顧生死,大義凜然的做派,后封做護國夫人。 眼下朝中還真不敢有人明刀明槍去為難謝家。 隨后想著,不過是一個剛起來的書院,能成什么氣候,不過是謝家沽名釣譽之做派。 明面上不能打壓,暗地里打壓一番就是。 謝德音一早便預料到這一局面,成立書院便是跟世家門閥站在了對立面,所以才想著打著周戈淵的招牌。 只希望在他有生之年,青云書院趕緊站穩腳跟,不至于被世家門閥聯手給掐死在搖籃里。 今年的春闈比起往年來,更具意義。 三年一次的春闈,這是南北統一之后,第一次開恩科,是以,定主考官的人選也格外的慎重。 任誰都知道,每次的主考官跟該屆的考生在官場上都有師生之誼,與同時上榜的學子有同年之誼,定下主考官,便是給這個主考官積蓄朝中的人脈。 各方勢力都爭破了頭,周戈淵這幾日也看了許多。 此時他看著默默做事的豫王,不由得想起那日在棲蘭小筑兩情繾綣時,阿音說過的話。 去年欽天監作亂迫害產婦,定襄王昏庸協助之時,豫王在朝堂上怒斥百官的話。 那時阿音靠在他懷中,哽咽的說起了圍城時的恐慌,感激豫王在朝中替她說話。 不過卻人微言輕,被定襄王攔下,終是逼著她上了城墻。 若非是四哥突圍,只怕她也如同其他人一般。 周戈淵將豫王自兩淮回來后所經手的事情卷宗都拿了來,細細的看了。 他越發覺得豫王做事沉穩,不爭不搶,便是做最微末的事情,也必定親力親為,做到做好。 比起此時朝臣的爭,豫王的不爭,格外的可貴。 周戈淵有意將豫王叫來,與他談論時,提起了此時。 豫王卻在微怔之后推辭道: “王叔,侄兒還年輕,不足以擔任主考官,自古春闈主考都是由禮部擔任,王叔怎不起用禮部尚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