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畢竟在青樓里面,一晚上玩幾個姑娘把自己玩死的,開國之后,就沒見過第二個! 二老爺三老爺也都訕訕的不再提這件事,家里面迅速的布置起了靈堂,畢竟陸老太太剛沒,有些東西還都是現(xiàn)成的。 謝德音在房間聽著金子講著門外的熱鬧,忍俊不禁。 此時外面的丫鬟進來稟報道: “夫人,大爺院里的小武過來取內院對牌,說夫人染病,這些時日便不用出席侯爺?shù)脑岫Y了,在院中靜養(yǎng)即可,葬禮一事,大爺全權處理了。” 謝德音正不想出席那個老狗的葬禮,想著要給他披麻戴孝,她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她讓元寶將對牌交給小武,由著陸修齊去處理了。 隨后想到陸修齊竟然讓平陽候以這樣的方式“死”去,可見他對平陽候的恨意。 可是這樣雖然解恨了,陸修齊以后怎么辦? 他畢竟是平陽候的兒子,父親的名聲足以影響他以后娶妻議親的事情了。 而且,他年紀不小了,之前是一直漂泊在外。 如今他也在朝中謀了官職,很得器重,將來前途無量,總要考慮婚姻大事。 陸家這樣的名聲,對他實在無益。 周戈淵是第二日聽說了陸府的事情,這幾日接見番邦使臣,以及各郡州官,還有入京的邊關將領,自除夕夜分開之后,還未曾見過阿音。 沒想到今夜席宴上,竟然聽人說起了陸府的八卦。 平陽候年紀不算大,四十歲出頭,平日里也沒聽說有此等荒唐的事跡,怎就突然傳出這樣的事情。 周戈淵喊了長寧來,“去天香樓問問怎么回事。” 任憑天香樓的老.鴇子有什么靠山,在皇城司的指揮過來問話時,也將她嚇得不輕,當即什么都不敢隱瞞,如實說了。 晚宴散去的時候,長寧回來復命,說到: “前日夜里,天香樓的老板收到一筆巨資,來人黑面黑衣,不明身份,只說讓老.鴇子第二日抬著平陽候的尸首上陸府。她說平陽候被送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她本來怕惹麻煩,但是那人給的實在多,而且還保證,陸府不會去追究平陽候的死因,她才按照那人說的做了。” 周戈淵聽聞之后沉默片刻,長寧試探的問道: “屬下去問問夫人可知此事?” “不用。”周戈淵說完已經站起身來,“本王親自去問。” 長寧一副了然的神色,備了馬車。 喪禮辦了兩日了,謝德音都托病未出面,族人和親朋也都理解,畢竟自從去年年尾謝氏早產之后,緊跟著陸老夫人的死,陸三夫人出事,她身邊幾乎沒有消停過。 此時沒辦法出面,也正常。 謝德音聽著外面門打開,以為是金子回來了,只低頭做著手中的針線,并未抬頭,問道: “可打聽出來陸元昌被安置在哪兒了嗎?” 問完見沒回應,謝德音抬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