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蟬衣含笑,一怒搖玉樹-《九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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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問道聽著這一聲喊,后背都出了一絲冷汗,回頭一看,哪還有納蘭蟬衣的影子。
四侯王余下的兩人,倒是站在了蕭問道的跟前一人持劍,一人持著烏黑色的長戟。
蕭問道拿出了那枚他們四人用于聯(lián)絡(luò)的符佩說道:“我來救人,也是來報信的。”
余下的兩人看了蕭問道一眼,一塊進了他們兩人棲身的山洞。
吳瑾萱和唐冰心都昏倒在地上,安然無恙。
“是你們那位拿槍的同伴讓我來找你們的。說是殺了你們兩人,就能救出她們兩人。也能確保我們幾人,安然無恙的走出這通玄仙府。”蕭問道說著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我們四人雖是不同心,可也是一條船上的人,挑撥離間在這可沒有用。”持槍的那人說道,看了一眼身邊拿槍的。
忽爾,那拿槍的人,劍尖直取蕭問道的前心,一息間,劍尖抵住蕭問道的胸口,難進分毫。長戟刺在丹田,一息之間,蕭問道差點就倒在這兩人的槍戟之下了。
“信或是不信,半個時辰,你們就知道是真是假。”蕭問道看著他們兩人繼續(xù)說道:“你們的聽識,我沒封住。不過這場真假,卻是拿著你們的性命做的賭注。”
蕭問道將吳瑾萱和唐冰心抱到洞口處,易人之夏和蚤休走到他的身邊。
蚤休背著唐冰心,易人之夏背著吳瑾萱。
納蘭蟬衣走了出來看著蕭問道說道:“看來啟山叔父真的是教導(dǎo)有方,看得出在你身上花的心血。”
蕭問道看著納蘭蟬衣說道:“我爹娘對我,那自然是極好的,還用的著你評判。”
納蘭蟬衣蹙著秀眉看著蕭問道,氣鼓鼓的看著他,兩道目光,就連蚤休和易人之夏都感到不尋常,離蕭問道和納蘭蟬衣三步之遠。
此時,那個持槍的人看了一眼蕭問道,走進了那個洞穴。
“好戲開場了。”蕭問道說著,也不理納蘭蟬衣咄咄的目光,看著那個洞穴。
啟元境界的戰(zhàn)斗,蕭問道還是低估了。
一道劍氣劈開了洞穴狹窄的洞口,這下這三人的纏斗,都展現(xiàn)了這幾人眼前,那個持槍的人,一眼厲色看著蕭問道。
蕭問道拿出一葫蘆酒,灌了一口,遞給易人之夏。然后,又遞給蚤休。
“這持槍的人,心急了些。”蕭問道說著,看著這場狠斗。
“我也要喝。”納蘭蟬衣看著蕭問道伸出柔嫩的手,蕭問道看著蚤休問道:“那里面還有酒么。”
這一小葫蘆酒三人分著喝,蚤休哪知道納蘭蟬衣這樣的人會是飲酒的人,一口也就見了底了。這通玄仙府的晚上,也是冷的緊了。蚤休拿著那個空葫蘆,葫蘆口朝下,一滴不剩。
誰知,納蘭蟬衣手里已經(jīng)有了個葫蘆,喝了一口。
蕭問道看了一眼腰間的酒葫蘆,少了一個。
“天武赫赫有名的納蘭蟬衣,竟然是個小蟊賊。”蕭問道調(diào)侃道,也不理納蘭蟬衣的神色,繼續(xù)看著那場纏斗。
持槍的那人一人戰(zhàn)兩人,竟然也能打個平手。蕭問道心中還是佩服的,這也算是一方豪杰了。
蚤休和易人之夏看出了蕭問道和納蘭蟬衣的微妙的氣氛,知趣的又往后挪了三步遠。
“納蘭家雖是和蕭家,也有恩怨。可我父親與啟山叔父,也是金蘭弟兄。你我之間,也不必如此生疏吧。”納蘭蟬衣說著,打起了感情牌。
“上一代的情義,還牽扯不到我們這一代。我看到你父親也會喊一聲居德叔父,可終究不是我真的叔父。你也知道,我父親終究也不是你父親的金蘭弟兄。兄弟兩字,在你們納蘭家的眼里,也不過是權(quán)謀的一時之計。初來尚京,一封寫給納蘭家的書信,也不過是為我求的一絲保全。納蘭家與蕭家的情義,已然是消亡了,納蘭小姐還是別再提及了。”蕭問道說著,再也沒看納蘭蟬衣一眼。
納蘭蟬衣知道,蕭問道的心思很重。卻不成想到,納蘭家所做的一切,還是傷了蕭問道的心。
從極北蕭問道帶著的書信中,提及的蕭家與納蘭家的一紙婚書,在納蘭府的侯夫人看來是乞求為蕭問道求的一絲生機,然后就讓納蘭蝶衣替代了納蘭蟬衣,嫁給了蕭問道。
這一招李代桃僵,像是納蘭府重情重義的表現(xiàn),可還是被易慕白看了出來是“借刀殺人”的含義。而這次四侯王的人,刺殺蕭問道,也有納蘭豐德的影子,這讓蕭問道心里如何放下心中的芥蒂。
納蘭蟬衣心中聰慧至極,怎會想不出這個層面,看了一眼蕭問道冷峻的臉龐,手中拿著那個酒葫蘆,也愈發(fā)的沉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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