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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當初來求饒的石不朽,一模一樣。
上官嫣然不假思索,也是跪在草廬前。
但是這次,草廬中都一直沒有傳來聲音,時間一點點過去,日頭漸漸西斜。
在那劇痛之下,李宗橫臉色越發蒼白,面無血色,身下地面都被滲透出的鮮血染紅。
但他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日頭漸漸西斜。
這時,草廬中終于是傳來一道淡淡聲音:“朕不會處置洛青陽。”
終于聽到聲音,李宗橫猛地抬眼,大聲說道:“若是輸給四弟,兒臣也認了,可這洛青陽明面上是四弟手下,實際上四弟能駕馭得了他嗎!”
“兒臣只有兩句話,第一!洛青陽天生反骨,將來會無視我皇家威嚴!也絕對會做出危害皇室之事,不可姑息啊!”
“第二!兒臣好歹是皇子,上官家好歹是國之柱石,她說廢就廢,國師一脈竟被皇子更加高貴!這天下,到底是她國師的天下,還是父皇的天下?”
吱呀。
草廬的門打開。
只見一道身穿素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四十幾許,沒有什么威嚴之氣。
剛掌權的人,會因為擁有權力而欣喜若狂,但執掌皇權十年的皇帝,卻只剩淡淡的慵懶。
他看著跪在地上的李宗橫,剛才還云淡風輕的聲音,此時卻透著些許淡漠。
“誰教你非議國師的。”
“此戰后,天下人皆知,何須他人教,皆是兒臣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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