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都會?那天晚上,為什么你就有不懂去了問江裕樹?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嗯?”他捏著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眸子,眸光一瞇,“還是說,明月只是不想讓哥哥教?” 他懲罰性的用力掐了掐她的腰。 莊明月痛的蹙起眉,上次被她掐著腰的地方都沒有好。 這么多天的事,還跟她翻舊賬。 “你誤會了,那個題目是到超綱題。” “是嘛,那就給我看看。” 莊明月撇開眼睛,語氣逐漸的不耐煩起來,“展宴,你這樣,讓我真的很煩,能不能讓我有點私人空間,別讓我覺得我自己就像個犯人一樣,一直盯著我?你就沒有別的事,要做嗎?” “你去找白玉書不好嗎?” 展宴似笑非笑著說:“你是你,她是她!我過來陪你,鬧什么性子?” 他不是看不出,她在撒謊。 從小就喜歡騙人,騙人的時候,眼睛不敢看人。 這就是她最大的缺點。 莊明月注意到他的眼里猝了冰霜,每當他們獨處的時,她提到白玉書,展宴的眼睛都會冰冷下來。 就像現在這樣。 莊明月知道現在在家,展宴雖然不敢明面上對他做出什么舉動,但是往后說不準,他就是那種睚眥必報,陰暗又小心眼的男人。 對他呈口舌之快,討不到好處。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