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自己把自己整成了情敵。 真是又搞笑,又無可奈何。 商陸內(nèi)心的一片苦兮兮的。 要不是太害怕失去喬蕎,他何必要撒這么個彌天大謊? 彎彎繞繞,繞來繞去,把自己給繞了進(jìn)去。 喬蕎又說: “還有,我還得問問那個保鏢,我們那輛保時捷是不是也是那個喜歡我的富豪暗中送給我的。” “如果是,我們也要還回去。” “不能白要別人的東西,拿著也不安心。” “對。”商陸附和,“堅決不能要。等我掙錢了,我給你買。” 喬蕎摟著商陸的脖子。 一雙明亮的眼睛,映著他英俊的模樣。 也折射出這個世界最干凈的靈魂。 “商陸,對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懷疑你了。以后我們都要互相坦誠,都別欺騙對方,好嗎?” “好。” 商陸用堅定的聲音,說著這個世界上最心虛的話。 看著喬蕎這般干凈真誠的雙眸,心里七上八下,好不踏實。 結(jié)婚最初,她帶著坦誠嫁給了他。 他一直在欺騙。 心里怎么可能踏實? 晚上。 越是怕失去,商陸越是要得洶涌。 一場酣暢淋漓的索取過后,商陸擁著喬蕎的身體,久久不肯松手。 身上香汗淋漓的喬蕎,已經(jīng)累癱了。 他往商陸的懷里鉆了鉆,“老公,你好像有心事?” “我哪有什么心事。”商陸捏了捏她的鼻尖,“我抱你去洗個澡,嗯?” “好。”她甜甜地應(yīng)道。 洗過澡后,心滿意足的喬蕎,很快睡過去了。 而商陸,再次失眠。 獨自去到陽臺,站在落地窗前,一個人抽著悶煙。 落地窗是完全封死的。 開不了窗。 怕煙味熏人,商陸最終掐滅了明明滅滅的煙頭。 實在睡不著,掏出手機(jī)。 找秦森閑聊:在干嘛? 秦森:你一直派人監(jiān)視蘇靜嫻的行蹤,應(yīng)該知道我在干嘛。 每次,秦森秒回他的信息。 商陸:蘇靜嫻今天又喝得爛醉如泥,去你家門口糾纏不休? 秦森:看她爛醉如泥,又不忍心。 商陸:別心軟。她喝酒的目的,就是要你心軟。 秦森:再說吧,她又在鬧了,回頭聊。 漢京九榕臺。 家里的傭人把蘇靜嫻扶進(jìn)客房,讓她休息。 蘇靜嫻哭著喊著,要找秦森。 秦森放下手機(jī),看到?jīng)_出來一身酒氣的蘇靜嫻,緊緊蹙眉。 若不是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早把這個女人趕出去了。 掙脫開傭人的摻扶,蘇靜嫻搖搖晃晃來到秦森面前。 上前半步,抱住秦森的脖子。 這一次,秦森沒有推開蘇靜嫻。 但他比冰山還有冷。 她纏住他脖子時,他的手僵直地垂在身體兩側(cè),一動不動。 如果是以前,秦森早就握住她的腰,緊緊抱住她了。 沒有了以前的疼愛寵意。 有的只是惡心和恨意。 秦森冷冰冰道,“蘇靜嫻,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請你自重。” “老公,你不要對我這么狠心好不好,我只是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纏著他的脖子不放,蘇靜嫻在他懷里,哭哭啼啼。 “誰能保證不犯錯?我已經(jīng)知錯了,你還要我怎樣?” 小小的錯誤? 秦森冷再也忍還住,一把推開她,冷哼一聲: “蘇靜嫻,你要不要點臉,你背著我睡了一個又一個的男人,被我發(fā)現(xiàn)了還不知悔改,這叫小小的錯誤?” “我……” 短暫的啞口無言后,蘇靜嫻變得越來越理直氣壯。 “如果不是你天天忙事業(yè),經(jīng)常冷落我,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我會被外面的男人誘惑走嗎?” 說完,哭得梨花帶雨。 似乎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又似乎是秦森才是那個做了錯事,深深對不起她的罪人。 嘲諷一笑后,秦森冷聲質(zhì)問,“你以為我在外面不受誘惑?” “……” “多少貌美如花的女人想爬我的床。” “……” “我又是如何做到始終對你忠貞不渝的?” 這次,蘇靜嫻徹底啞口無言了。 沉默幾秒鐘后。 秦森吩咐家里的傭人,“請這位蘇女士離開。” 她根本沒有醉酒。 只是借著醉酒來糾纏他。 傭人要把蘇靜嫻請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