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森一聲苦笑:“還做什么產(chǎn)檢?” 這聲苦笑,像是在自嘲。 只有商陸才聽得懂。 看著秦森離開,柯以楠莫名其妙地望向商陸。 “商陸,怎么回事?” 商陸眉心緊擰,愁眉不展,“也許他什么都知道了。但他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知道什么了?”柯以楠完全一頭霧水。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鄙剃懪牧伺目乱蚤募?。 然后,邁步離開。 留下柯以楠,頂著一張苦瓜臉:“你們倆有把我當(dāng)兄弟嗎,什么事都不告訴我?!? 一個小時后。 機(jī)場。 秦森坐在機(jī)艙里的頭等艙。 原本是想著直接關(guān)機(jī)飛m國的。 思前想后,他還是給蘇靜嫻發(fā)了一條微信:我要去一趟m國辦事。 以前要去哪里出差,他必定會回家,親自告訴蘇靜嫻。 今天就連發(fā)這條微信,都顯得有些生冷。 蘇靜嫻感覺到不妙。 她忙給秦森打電話。 秦森還沒有關(guān)機(jī),看到來電,卻是狠心掐斷。 然后,果斷關(guān)機(jī)。 心緒復(fù)雜得像是擰成團(tuán)的麻繩一樣。 越理越亂。 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蘇靜嫻。 背叛像是一把尖銳的刀,刺穿了他的心臟。 他雖是坐在飛機(jī)上,卻感覺有些行尸走肉,不知道自己要去干嘛,不知道這趟飛機(jī)要飛往哪。 更不知道,他人生的方向,要往哪里走。 未來,突然就成了一片荒城。 甚至,看不到未來。 飛機(jī)抵達(dá)目的地后,秦森開了機(jī)。 蘇靜嫻的電話第一時間打進(jìn)去。 他給掐斷,回復(fù)了一句話:在忙,別打電話過來。 隨后,蘇靜嫻怎么打他電話,他都是不接聽狀態(tài)。 連著一周,都是這樣的狀況。 蘇靜嫻慌了。 徹底慌了。 她忙給蘇靜曉打電話。 “靜曉,怎么辦,你姐夫突然就不理我了,他是不是知道我做的那些對不起他的事情了?” “好好的,我姐夫怎么可能知道呢,你是不是又去見外面的野男人,被我姐夫知道了?” 蘇靜曉真是想狠狠扇她姐的耳光。 這么好的男人不知道珍惜,非要去外面找野男人。 “我沒有。是商陸,商陸他找到我。”蘇靜嫻哭著,“他說了不告訴秦森的,他竟然出爾反爾?!? 電話那頭的蘇靜曉,有些意外,“商陸竟然知道這件事情?” 細(xì)細(xì)一想,也并還奇怪。 畢竟商陸和姐夫的兄弟之情,向來親如手足。 蘇靜曉把蘇靜嫻訓(xùn)斥了一頓,“商陸既然答應(yīng)你不告訴我姐夫,就肯定不會出爾反爾的。你別什么事都怪到別人頭上?!? “那你姐夫?yàn)槭裁赐蝗徊焕砦伊??都整整一周了?!? “你別打電話去煩姐夫了,如果他真的知道你出軌的事情,你越是打電話,他越心煩意亂。他都躲你躲到國外去了,還不明顯嗎?” “靜曉,那我怎么辦啊,你姐夫是不是還想要我了?” “出軌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像是一張掉進(jìn)屎里的人民幣一樣。是你,你還會要嗎?” “我……” “姐,早知道我姐夫知道這件事情后,會這么難過,我當(dāng)初就不該隱瞞他。” 秦森是在三天后,從m國飛回來的。 他沒有告訴蘇靜嫻。 商陸和柯以楠第一時間去機(jī)場接機(jī)。 下了飛機(jī),秦森臉上沒有任何笑意,他一邊走,一邊跟商陸匯報。 “m國司法部那邊,第二輪談判暫時談妥了。至少短時間內(nèi),他們不會一邊說合作,一邊捅刀子?!? 柯以楠跟在旁邊,“學(xué)司法的果然不一樣!” 說著,柯以楠拍了拍秦森的肩,“既然……” “嘶!”話沒讓柯以楠說完,秦森疼得直皺眉,“輕點(diǎn)。” 柯以楠:“怎么了?” “沒事?!鼻厣^續(xù)往前走,沒走兩步,實(shí)在是有些撐不住。 他停下來,忙扶住旁邊的柱子。 商陸打量過去。 瞧見秦森深色的西裝,浸出一團(tuán)暗色。 伸手往他的腰上一摸——血! “秦森,你流血了?” 秦森額頭冒著冷汗,抬了抬唇,還沒應(yīng)聲,整個人朝商陸面前栽過去。 三個小時后。 秦森在醫(yī)院的病床上醒來。 商陸問了跟著秦森去的人,才知道是秦森在m國那邊,喝了酒,跟人打架,被人捅了一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