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個月了。 秦蓁蓁留在鵬城手術,調養身子,準備演出,一個月的時間,她明明有機會跟他交代些事情。 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說。 好幾次,他借著去給秦家送爺爺農場摘來的水果蔬菜,還有現宰的牛羊雞鴨讓秦蓁蓁補身體,但她次次裝作什么事也沒發生的樣子。 他不知道那天晚上,她究竟是把她當什么了。 耳墜取了一只,另一只怎么也取不下來的秦蓁蓁,見到喬爾年,有些慌張了起來。 他的問話,更是讓她無法回答。 門口的他,一步一步逼近。 最后停在她的梳妝臺前,面無表情,“那個孩子是我的?” 回應他的,是秦蓁蓁的答非所問,“你怎么在這里?” 是啊,他在這里。 她的每一次鋼琴演出,無論他有多忙,他都次次到場。 不過每一次都是在角落無人發現的地方,遠遠的,默默的望著舞蹈上的她。 他望著一直站在他心尖處,一直站在他整個青春里的她,問,“為什么懷孕了不告訴我,打掉孩子也不跟我商量。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利知道。” 喬爾年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 從他對爺爺,對喬姨和商叔,還有對安安姐的關心程度,秦蓁蓁就知道,他把親情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她知道,他剝奪了他做為父親的知情權。 她很愧疚地低下了頭,“對不起。” 孩子是他的,她不否認。 她也只和他有過關系,別的男人連手都沒有牽過。 但當她知道她懷孕的時候,已經是接近自然流產的時候。 醫生說如果不是發現及時,很有可能大出血,到時候孩子保不住,她也有生命危險。 她甚至連考慮的機會都沒有,就做了流產手術。 如果不是情況危急,她想,她知道自己懷孕后,或許會告訴喬爾年吧。 或許因為這個孩子的原因,她可能會試著和喬爾年相處,如果他同意的話,或許兩個人會在一起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