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色已深,蕭瑯炎的桌子上,還有一盞燭燈,他批頭處理棘手的政務。 這些日子,他不在京城,那些勢力都有些蠢蠢欲動。 麻煩事一件接一件地來。 他有些疲倦,放下筆按了按眉心,忽然,馬車后傳來別的馬匹嘶鳴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嘈雜動靜傳來。 蕭瑯炎眉心一凜,頓時叫停車,挑簾問徐壽:“后面什么情況?” 他回頭看去,沈定珠的馬車外掛起了一盞燈,已經停在了距離他們稍遠的山道邊,沐浴著月色。 徐壽忙道:“奴才剛剛聽到后臺的侍衛去請隨行的岑太醫了,約莫是有什么急事,奴才先去探探。” 然而,他剛說完,蕭瑯炎已經從馬車上下去。 “哎喲!皇上,小心夜色寒涼,奴才給您舉燈啊。”徐壽左手拿馬車上的披風,右手提著燈籠,急忙追過去。 蕭瑯炎走過去的時候,岑太醫剛開始給蘇心澄號脈,沈定珠憂慮地站在馬車下,一臉心疼地看著孩子。 周圍的人見到蕭瑯炎,忙行禮:“皇上。” 蕭瑯炎薄眸神色冷峻,看向沈定珠,見她面色蒼白,問:“好端端的,為何忽然病了?” “多半是白天玩水的時候著涼了,都怪我。”沈定珠說著,眼眶已經紅了,“如果我攔著澄澄就好了。” 蕭瑯炎看了馬車里一眼。 他的女兒,小臉通紅,呼吸有些急促,閉著眼昏昏沉沉的模樣,跟平日里靈動的時候比起來,很是可憐。 蕭瑯炎的心也跟著一沉,但他情緒穩定道:“臨近初夏,玩會水倒也沒什么,只是忽然病了,或許有別的原因。” 岑太醫恰好已有結論,他從馬車上下來,先給蕭瑯炎和沈定珠拱手行禮。 蕭瑯炎沉著黑冷的劍眉:“快說,孩子如何?” 岑太醫道:“啟稟皇上,小殿下是偶感寒涼,又有些水土不服之癥,所以病才來的兇急,微臣施針,兼之配藥,病情就會有所好轉。” 蕭瑯炎立刻揮袖:“趕緊去。” 不一會,岑太醫要針灸的時候,沈定珠和蕭瑯炎,都坐在蘇心澄的一左一右。 小家伙似有所感,一半靠在母親的懷里,另外一只小手,攥著父親的衣襟,她倒是不怕了,也不像之前那樣,難受得直哼哼。 沈定珠看著岑太醫給小家伙施針,一點點地刺入那白嫩的胳膊里,十幾針扎下去,不一會才拔出來。 突然,蘇心澄流下兩道鼻血。 沈定珠驚呼一聲:“澄澄!”她花容失色,連忙掏出帕子去擦。 蕭瑯炎語氣嚴厲:“岑太醫,這是怎么回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