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季遠深聽到這話胸口一窒。 “你回老家干什么,這剛剛干起來的事業你不要了?” “年輕人,回農村多沒干勁啊,難道你以后就打算找個鄉下男人過日子,一輩子待在山坳坳里嗎?” 沈知初挺平靜的,“農村又怎么了,沒有爭鋒相對,沒有陰謀算計,也沒有那么快節奏,我覺得農村挺好的。” 季遠深氣憤的道,“你這是不負責任,是縮頭烏龜的表現。” “就算是,怎么了,關你什么事。” “沈知初,你真是不可理喻。” “你有病吧季遠深,我又怎么招你了。” “反正你不許回農村。” “不會農村你養我啊,我不想每天面對那些整容臉,不想兩頭說好話,不想陪那些禿頭喝酒,我想躺平,你養我嗎?” 季遠深愣了下,他大概沒料到沈知初的工作這么難。 似乎確實挺難的。 那晚喝醉可不就是嘛。 季遠深毫無猶豫,“養!你一個月要多少錢,我轉給你。” 沈知初石化了:來真的啊。 “十萬,二十萬,我都給得起。” 沈知初:特么的,在一起時也沒見你給我花過一分錢啊。 這貨怎么就對前女友這么大方。 “季遠深,你該去看心理醫生。” “什么?” “過分依賴前女友。” “依賴?這個詞不太對吧。” 沈知初懶得和他掰扯,“總之就是你心里有病,前女友是你的坎兒,你過不去。” 季遠深也不生氣,“從哪里看出來的?” “停車。” “又怎么了?” “我給周舅舅買束花。” “我說了,都準備好了。” “那是你買的,我買我的,是我的心意。” 季遠深順了她的意,在一家花店前停下。 沈知初一口氣買了三束。 季遠深見她抱著一大堆出來,狐疑,“買這么多干什么?” “都說了,可能是最后一次去看周舅舅了。” 季遠深的心如同針扎。 他覺得吧這事兒還是得從長計議。 他勸,沈知初不會聽的。 到了墓地,沈知初把花放下。 季遠深帶了祭品,應有盡有。 兩人在墓碑前默哀了一陣,沈知初問他,“你要單獨和周舅舅說話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