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誰來了?”江老將軍正喝茶呢,差點兒一口茶噴了出來,眼皮跳了跳,看向了管家。 “是小謝先生。” 江老將軍砰地將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冷著臉沒好氣的說:“就說我病了,不見外人。” “老將軍,老奴也是這么說的,可小謝先生就是不肯離開。”管家滿臉無奈。 他站在門口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小謝先生就是不肯離開,還說什么耽擱了事,定要他付出代價。 管家這才來回稟。 江老將軍蹙眉,他好些日子都沒有出去了,也不知外面是什么情況,便追問:“可知小謝先生來做什么?” “回老將軍,十有八九是請您入宮求皇后娘娘給謝大老爺治病,今兒謝家去了好多個大夫,都是搖頭離開的。” 求皇后? 江老將軍就更不想去見小謝先生了,之前,他的確是欠了謝家的,可現(xiàn)在么,早就還清了。 “就說我病了。” 多余的一句話沒有。 管家見狀也知道老將軍的意思了,趕忙折身返回去勸小謝先生;“我家老將軍的身子還未康復(fù),實在不便見人,小謝先生還是另想其他法子吧。” “你難道沒有和老將軍說,宮里的太夫人病了,需要請人醫(yī)治嗎?”小謝先生擰著眉頭不悅。 謝昌言也病了,謝家正是需要江老將軍的時候,可江老將軍怎么能躲起來呢? 管家訕笑:“先生,宮里自有太醫(yī),我家老將軍又不是大夫,不治病。” “你!” 這話就像是在羞辱他,小謝先生緊緊攥著拳,下意識地想要離開,可轉(zhuǎn)念想著,現(xiàn)在能請得動皇后的也就只有江老將軍了。 他強(qiáng)忍著不高興,又說:“你再去稟報一次。” “先生,老奴稟報多少次都是一樣的,老將軍不見外人。” 兩人在門口扯皮起來。 恰好這時候江凜走了出來,瞥了眼小謝先生:“你怎么在這?” 他對謝家沒有什么好臉色,完全是因為謝家人不知分寸,沒有邊界感,還有這次南宮祈來求娶,也是因為謝家人的功勞。 是謝家讓他差點兒就失去清兒。 “江凜,你來得正好,我有話同你說。”小謝先生站在將軍府門口吹了好一會兒冷風(fēng),這會兒臉色發(fā)白,用命令式的口吻說:“謝家病了兩位長輩,我今日是來求醫(yī)的,謝家人微言輕,還請將軍府幫忙。” 江凜挑眉:“不舒服就去找大夫,將軍府又不治病,何況,將軍府又不欠你的,憑什么幫你?” 面對江凜的直言不諱,小謝先生眼皮跳得厲害,不悅地看向了對方:“江凜,旁人可以說這種話,唯獨你不行,是你屢屢傷害了謝家,謝家并未和你計較,如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豈能見死不救?” 江凜嗤笑。 這笑容落在了小謝先生的眼中,有些諷刺。 “小謝先生。”江凜清了清嗓子,勾唇笑,一步步逼近小謝先生:“謝家人臉皮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厚了,當(dāng)年我可聽說過小謝先生的美名,如今看來,定是謠傳!” “你!”小謝先生氣地緊攥著拳,眸中隱隱要噴火了。 “來人,給我攆出去!”江凜下頜揚起,正愁沒地方撒氣呢,又怎么會讓人進(jìn)屋? 管家得了命令后,開始驅(qū)逐小謝先生。 將人趕下臺階,小謝先生差點沒站穩(wěn),等定住身子后,冷冷地瞪著江凜。 心口浮怒,深吸口氣拂袖而去。 江凜撇撇嘴,對著管家說;“日后什么阿貓阿狗的別放進(jìn)來,瞧著就心煩。” “是。” 他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又看了眼時辰,想起昨兒的鬧劇,眸色變得凌厲。 竟攪了他的婚禮,活得不耐煩了。 抬腳便趕往了牢獄審問昨兒抓到的人。 這頭小謝先生帶著屈辱回到了謝家,臉色難堪至極,紫煙見狀迎了過來:“小叔?” 他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嗯字,來到了榻前,看著還昏迷不醒的謝大老爺。 “還沒醒嗎?” 紫煙搖搖頭;“京城里能請的大夫都請了,摸過脈象之后就走了,小叔,祖父會不會有危險?” 小謝先生并沒有回應(yīng),坐在榻上望著謝大老爺消瘦的臉龐,嘆了口氣,紫煙又道:“求人不如求己,要是太夫人肯開口,皇后不敢不來,我實在不明白太夫人在顧忌些什么。” “你不是太夫人,不懂太夫人的處境罷了。”小謝先生還是相信謝昌言是有自己的苦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