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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為什么……”姜寧想不明白。

    “當年陸霆驍不說，大概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再后來，是沒辦法說。在那種情況下，你知道陸宴是我們的兒子，難道不是增加了新的問題嗎？”顧言深淡淡反問姜寧。

    姜寧無法反駁。

    好像這件事確確實實沒任何契機提及。

    今兒若不是自己主動提及陸宴的事情，怕是顧言深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下，姜寧越發顯得安靜。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姜寧問著顧言深。

    “在麗江的時候，我懷疑過，因為徐誠和紀臣峴，包括見過我和陸宴的人，都說太像了。而且這兩年，他應該是越來越像我，而非是陸霆驍了。”顧言深淡淡說著，“所以我讓人做了親子鑒定。”

    大概也是陸霆驍沒打算隱瞞了，所以顧言深得到了真實的結果。

    “那陸宴……”姜寧安靜了很久，才繼續開口。

    “你想說陸宴知道嗎？”顧言深很容易猜出姜寧的想法。

    姜寧點點頭。

    “知道。”顧言深的答案很肯定，“雖然陸宴一句話都沒說過，但是我覺得陸宴是知道的。或許陸霆驍已經和陸宴聊過這個問題了。”

    “所以是只有我們不知道對嗎？”姜寧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正確說是我。”

    “現在你也知道了。知道大家都不知道用什么方式來說。”顧言深倒是很安靜。

    姜寧點點頭，倒是也沒說什么。

    這件事就好似忽然而來的消息，也給了姜寧很大的沖擊。

    在這樣的情況下，姜寧需要時間來消化。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動靜。

    姜寧看向門口，這才注意到是陸宴在外面站著。

    一時之間，姜寧也有些慌亂了，因為不知道陸宴聽見了多少。

    反倒是顧言深很淡定的看著陸宴：“不進來嗎？”

    陸宴沒吭聲，安安靜靜的站著。

    姜寧知道自己身份的轉變，現在看著陸宴不是尷尬，而是一種心疼和愧疚。

    就忽然知道，不知道說什么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顧言深淡淡問著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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