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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言深的薄唇微動，在姜寧的咄咄逼人里，他竟然無言以對。

    就好是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放大在姜寧的面前。

    “我媽當年和宋家聯手，害的顧家破產，但我媽也就是一個棋子。”姜寧嗤笑一聲，“你放過宋家，卻要追殺我媽，我媽出事，也是因為你是不是？”

    顧言深又安靜了下來。

    很多事情，顧言深完全無法解釋，因為事情太復雜了。

    坐在這里，大抵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最初見到姜寧，或許別有想法。

    但是最終還是抵不過心動，不然也不至于走到現在。

    就好是紀臣峴說顧言深，他這人只能不動心不動情，才不會出錯。

    而現在，他卻在一團亂里面，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顧言深。”姜寧叫著顧言深的名字。

    顧言深很安靜的看著姜寧，并沒閃躲。

    “我們離婚吧。”姜寧淡淡開口的。

    這一次，顧言深反應的很快：“絕無可能。就算是為了爺爺，也不可能離婚。”

    大概是著急了，顧言深字字句句明白。

    “不要忘記，我們結婚的初衷，原本就是一場協議。”顧言深提醒姜寧。

    姜寧安靜了下來，就這么看著顧言深。

    “顧言深，放過我好不好？”姜寧問著顧言深。

    這樣的口氣少了最初的尖銳，多了一絲的悲涼。

    是真的在求著顧言深。

    不管顧言深對姜寧是什么心思，姜寧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真真切切的愛過，喜歡過。

    她不想最后走到難以挽回的地步。

    但現在，他們之間，卻已經一步步的朝著死胡同走去。

    再沒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及時止損，才是上上之策。

    “絕無可能。”顧言深字字句句清晰，打斷了姜寧所有的想法。

    姜寧安靜的看著顧言深，并沒后退。

    “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的協議，也就到爺爺走后，就自動失效了。”姜寧提醒顧言深。

    而后，姜寧不再多言，轉身朝著主臥室外走去，她想清靜一下。

    但下一秒，姜寧的手腕被人扣住，直接拽到了顧言深的面前。

    姜寧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顧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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