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曹羽寬盯著眼前的蒙面人一字一句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張昱冷笑道:“我是誰你不必知道,但我希望你能忘掉剛才發(fā)生的事”說著他拿出韓雕給他的那道金牌來,曹羽寬一見這金牌,當即露出惶恐之色道:“這是,金...金令,你究竟是誰?” 曹羽寬心中頓時有些害怕起來,擁有金令的人在教中身份極高,據(jù)說只有為教中立過大功的人才能擁有此令,同時也暗自揣測起張昱的身份來。 細數(shù)多個人物也沒有一人符合這般年紀便擁有如此高強武功的人,突然聯(lián)想到了那個神出鬼沒的少主來,暗想:“聽聞少主是個貪戀美色之人,自己的妻子雖已身為*,但頗為貌美,姿色過人,莫不是被少主給盯上了,這該怎么辦?”轉(zhuǎn)念又一想“但他剛才說我不珍惜自己的妻子卻又是何意?” 靈教少主他是無論如何都吃罪不起的,而對于程雨曦表面上雖很是冷淡甚至打罵,其實心底也頗為疼惜,想著想著后怕起來,臉頰不禁生出絲絲汗滴。 張昱見他面色陰晴不定,想是被自己這道假身份給唬住了,冷笑道:“若再聽到半分對你妻子有打罵之舉,就不是幾個耳光就可了事的”還未等曹羽寬說話,他只覺肩頭一痛便昏死了過去,張昱同時也將程家兄弟二人也打暈倒在地上。 程雨曦吃驚萬分來到曹羽寬面前抱起道:“寬哥,寬哥你沒事吧”張昱嘆息道:“他沒事,只是昏了過去,到明日便可醒來” 程雨曦這才放下心來,看了一眼張昱手中的金牌,雖然不知他從何處得來,但多少聽說過這道金牌在靈教的身份,隨即喃喃道:“謝謝公子了,不過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她頓了頓接著道:“我能否求公子一件事情?”張昱正色道:“但凡我能辦到,必定盡力為之” 程雨曦感激道:“寬哥行事向來偏執(zhí)己見,多半他也不會脫離靈教,但我知道靈教勢必早晚會覆滅,公子既然能上靈島來,想必手段已是今非昔比,若是日后寬哥迷途知返那是再好不過,若是一意孤行與中原群雄見起仗來,公子若碰到了寬哥,希望公子能手下容情,饒他一命,小女子在這里感激不盡”說著款款行了一禮。 張昱一皺眉心中不知為何隱隱作痛,但還是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說著轉(zhuǎn)身便走。 他不知自己說出這句話時喉嚨已經(jīng)開始哽咽起來,他心里裝著無數(shù)的話,曾經(jīng)幻想過多次與程雨曦見面的場景,試圖把埋藏在心里的話告訴她,直到那次廟里相遇,他便知此生這些話是說不出口了,只怪當初自己太過懵懂,不知如何表達。 而這次意外的相遇,想必也是今生的最后一次,他打開房門時,滾動在眼圈的淚珠終于忍不出流了出來,只聽身后程雨曦叫喊道:“公子...” 張昱聞聽心頭一顫,想回頭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轉(zhuǎn)身,不能讓程雨曦見到他流淚的模樣,只聽程雨曦小聲道:“公子你保重” 張昱提高聲音道:“曦兒你也保重”說罷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