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靳漫揭破他的心思,挑眉道:“但她太愛你了,唾手可得的美人兒就顯得特別沒意趣,待你不冷不熱的,踩著你太子爺尊貴的自尊了,就一定要親手征服得帶刺的玫瑰自己拔了刺不可,恩?” 李錦是上位者。 從不以為自己有必要向一個女人表達“忠誠”。 三妻四妾是他這樣高高在上的人該享有的權利,他也不會為了任何人損害自己的利益。 聞言也沒覺得尷尬或者著急,只是笑得揶揄。 回頭看了眼一旁伺候的凌月和羅素:“聞見沒有,真酸!” 凌月笑瞇瞇說:“您可別來問奴婢,奴婢鼻子不好?!? 而羅素則道:“只有愛吃酸的人,才能對酸味兒格外敏感,奴婢也聞不見!” 李錦哈哈一笑:“你這倆丫頭都是嘴巴厲害的!” 靳漫哼哼:“她們可不止嘴巴厲害,哪兒哪兒都厲害!” 用完了早膳。 李錦拉著她去園子里散步。 冰雪剛過。 火紅的梅花傲然在枝頭,空氣中暗香浮動,清冽宜人。 靳漫早已經習慣了與他做戲,被他扣著手、聽著他說話,偶有回應,就仿佛親密的尋常夫妻一般。 又說回到方才錢大將軍的話題。 她知道,還是在試探。 畢竟她可剛見過老七的王妃呢! “就算錢家真沒把你這個主子放眼里,想以軍功掣肘皇權,更應該想辦法讓錢氏女生下兒子,而不是來算計你后嗣,你若絕嗣,他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且如今朝中皇子大多平庸,沒看出來錢家能選出哪個有競爭力的人選來?!? “這事兒,透著詭異?!? 李錦的臉色冷卻,微瞇的眸子帶著冰杵的冷和銳:“選傀儡,不就是得選個蠢笨無能才好方便他們操控么!錢家!暗地里早已經和老七勾結?!? 靳漫的詫異很真實,搖頭說:“千辛萬苦扶持你入東宮,轉頭再與個殘疾皇子勾結?你自己聽聽,這話的真實性大嗎?” 李錦沒從她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表情里看出什么破綻來。 冷冷一哼:“就是沒想到防著那殘廢,才叫他們鉆了空子!” “當年大軍在淺石灘被蕭靖權的鐵騎沖殺,確實是虧得他千里奔襲救援,免除一場只能被屠殺殆盡的笑話,也正因為此一戰,讓他自以為是朝廷的大功臣,能凌駕于皇權至上,越來越放肆!” “如今南楚雖恢復國力,但百姓和將士都不愿意打仗,若此時開戰,哪來的勝算!我與陛下自然更倚重文臣,好穩固國之實力。他不甘心矮了文臣一頭,身為臣子竟敢越過我與陛下,私自與韓趙勾連!” “而老老七是自小習武,戰場上立的軍功,他們自然臭味相投!” 靳漫心底默默鄙夷:話的比唱的好聽,這么多年親力親為的參與練兵,還不是為了跟大周一戰?沒有你放話,錢大將軍真敢私自與韓趙勾連? 不過是韓趙忌憚大周實力,并不愿意一同出兵,才不得不歇這心思罷了! 如今年錢大將軍奔走勾連失敗,桀驁不馴、不肯被他當狗一樣指使,又被發現與老七暗中往來,所以才要斬草除根罷了! 一副不信的表情道:“老七年少時確實得寵,也一度比你炙手可熱,但他已經廢了雙腿,早與皇位無緣。”又故意道,“這倆勾結反你的可能性,比你馬上又要當爹的可能性還要小。” 李錦沒想到她是這么作比的,氣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