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慕容黎:“小時候來過玩過。” 宣王府的布局還同慕容黎記憶里的一樣,一點都不陌生。 蕭靖權剛開府建衙的時候,她來過,還住了好一陣子。 那時候還沒發(fā)生宮變,他也沒在她面前像砍木樁子似的狂砍叛軍頭顱,所以她并不怕他,還很喜歡黏著他,在他頭上撒野,晚上睡覺還一定要睡在他隔壁,說:有九哥保護,黎黎就不怕黑了。 慕容黎想想都覺得幼年時的自己可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這么著黏殺神! 又覺得可惜,若是當年沒有怕了蕭靖權,未曾與他疏離,而是抱緊了這條有權有勢的大腿,現在求他都能是理直氣壯的! 忍不住嘆了口氣。 悲催,真的是從人生軌跡之初就注定好了! 書房重地,把守的人明顯多了許多。 但直到她推門進書房,都沒有人出來阻攔。 一進去,就看到蕭靖權在窗口的位置坐著,姣好的陽光透過窗紗濾進,落在他墨綠色繡銀線的袍子上,暈開一層迷離之色,軟化了他武將的凌厲,看起來清雋神朗,宛若天人。 聽著有人進來,淡淡一聲“過來”,都仿佛帶著光線的柔情。 讓人有一瞬間的錯覺,以為他從來都是個溫柔至極的人。 慕容黎愣了一下,暗笑自己想太多。 這人從小待人疏冷,怎么會懂得什么是溫柔。 提著裙擺走了過去。 蕭靖權修長冷白的指點了點桌上的紙:“看看這些名單,可還知道他們些什么秘密?” 慕容黎低下細弱的頸項,仔細去瞧了。 紙就在他身前,她離得近了,嗅到他身上似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殺人了?” 蕭靖權鳳眸微詫。 一旁的臨安解釋道:“不是。昨日出城去西郊大營巡查軍務,途中遇上刺客埋伏。跟隨皇爺的暗衛(wèi)雖身手不凡,但架不住對方人手眾多,又多暗器弩箭,實在抵擋不住,爺只能加入戰(zhàn)場與刺客交手,結果傷口就崩開了。” 慕容黎細瞧蕭靖權的臉色,果然微微泛白:“那怎么不早來告訴我,我也好讓劉太醫(yī)多準備些傷藥給你帶過來。裂開的嚴重嗎?” “不妨礙。”蕭靖權看了眼自己傷口裂開的位置,“血腥氣很明顯?” “我嗅覺會比常人靈敏些。” “狗鼻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