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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樣自家有女兒的姜禹民和姚琳經姜淮這一“提醒”,當下也不再游離在外,紛紛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改姓這怎么行?當初說好的只是寄養,又不是收養,這么多年都沒改,現在改過來算怎么回事?”
姜禹民堅決不同意。
改過來,又要算在誰名下?
姚琳也不同意,雖然她已經要和姜禹民離婚了,可瀅瀅還在姜家啊,作為家里唯二的女孩子,她家瀅瀅的嫁妝肯定不能少。
雖然姚琳當初生下姜瀅的時候心思不純,但到底是自己疼護著長大的小公主,她當然是愛重的。
養著路雪溪也就算了,還要給她按姜家女兒的標準出嫁妝,那肯定不行的。
“我覺得姜淮考慮的也沒錯,雪溪家里人還在呢,咱們越俎代庖,連嫁妝都要幫著出,這樣是打路家的臉呢,說出去也不像話。”
姚琳到底做了這么多年的姜家兒媳,說話的藝術總是有的。
只是說的再好聽,也改變不了她反對路雪溪留下的事實。
姜瀚原本聽著姜淮的話,下意識想說那也沒什么不可以,但爸媽紛紛表態,他就不好跟爸媽一起唱反調了,只能抿唇閉嘴。
原本他們只是在說要不要把路雪溪送走的問題,但姜淮一個偷換概念,就讓大家下意識以為,不把人送走,那就是把人留下當姜家女兒看待。
沒有抉擇的時候,人們總是下意識希望保持原狀。
但一旦有人將未來剖析并給出另一個選擇后,人便容易被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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