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五章 日月盈昃,桃李為誰醉?-《文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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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在張爺家中安裝竊聽器”?沈墨君是被嚇到了,她低估了阿生的膽量和六親不認。一個視他為己出的義父,一個處心積慮想干掉義父取而代之的義子,正上演一出竊聽風云。
“有何不可?要不然我怎知道那老東西竟然如此怕秦二世,我看他就沒有雄心與北方暴君一戰。若暴君逃過這一劫,還不得大軍壓境,已報軟禁之辱”。阿生不但在張爺家中安裝竊聽器,而且裝了不止一個。他沒耐心了,特別是成為個半殘廢之后,脾氣暴躁,誰不服他,心中好似燃起一團烈火,將人燒成灰燼。
“哼哼!若是怕,張爺就不會將他們軟禁在院子中,他已將小院固若金湯,只等秦二世攤開最后的底牌。插翅難飛,又何必急在一時”?沈墨君贊同張爺做法,人最可怕的未知,是黑暗,是枷鎖,當身體、心理不能抵御外界因素,人的神經開始衰弱,他們又豈能喜怒不形于色?
“瞻前顧后,如何成大事”?阿生弄不明白這些所謂的陰謀家心里,不過是一刀解決的事,非要搞得復雜。
沈墨君懶得和他爭辯。席中,因為張爺和秦二世保持了絕對距離,碰杯就別想了,不過現代人從來不乏思考者,酒桌上更是文化大道,兩人在桌上一擊,算是碰了杯,秦二世一飲而盡,張爺沒喝。淡淡一笑道:“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那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一勞永逸。不用擔心秦二世絕地反擊存在的威脅。
暴君一愣,繼而哈哈大笑,“人總有一死,飽漢總比餓漢子饑強”。他沒有絕對的把握,若是張朋飛真在酒菜里下了陰陽毒,他認了。這就是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秦二世越是表現的畏懼,不坦蕩,只會死的越快。
張爺將酒一飲而盡,附和秦二世爽朗而笑,“你是我的貴人,一生光明磊落,如若有一天我們真的兵戎相見,只能說我身不由己。世事皆難料,我唯一能保證的,此生不用小人行徑對你”。
里面多少真心,幾分虛偽,又或者如暴君與張爺的親近,不過擒賊先擒王。秦二世不過一笑置之,江湖中人說的話,發的誓言如同狗屁,就如張朋飛,以前還不是信誓旦旦此生忠誠,現在呢?
或許此時張朋飛的心理的確如此,暴君畢竟于他有恩,即便爭斗用男人的拳頭坦坦蕩蕩。可若是這次秦二世僥幸走了,以后得事誰又說的準。
不過張爺的一番真誠,卻是勾起了暴君回憶,山珍海味在嘴中無味,“以前我覺得身邊豺狼眾多,我能理解,每個人都想上位。但最讓我沒想到的還有你。老爺子曾提醒過我,說一個人在權利欲望中時間太長,容易迷失自己。我可以將你調回身邊,讓別人接手南方盤子,但我沒那么做。一來臨時換帥,至少浪費數年苦心經營,還有一點,出于對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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