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七章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文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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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生在北園有一位嬌女,名水月,三十多歲在煙花地屬年齡偏大,但架不住高貴氣質,據說女人博士畢業,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曾為某高官情人,不過時運不濟,高官落馬,女人受了一定牽連,無處安生逼不得已來了夢坊,曾經多少才子求佳人,她從來賣藝不賣身,直到阿生出現,或許是以為能再次成就人上人,她既愿意成為別人情婦,自不是貞潔烈女,只是看籌碼是否讓入她眼。
水月撫琴,修長的手指水墨色的指甲讓阿生神魂顛倒,她不太喜歡女人畫過濃的裝,包括指甲。水月了然于心,她畫淡眉,修水色指甲為君。一曲紅塵情歌,阿生躺于側,沖水月招了招手,畫中女子步步生蓮,黏于身,為其太陽穴上按摩。阿生閉眼享受,一雙大手放于她大腿,聞于芬芳馥郁,感受細膩光滑。
“世人皆言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如是而已”。他靠于門前,肘三尺大刀,在這寬敞明亮的房間光線下,有一抹白光氤氳。
阿生一驚,即刻從沙發中起身,兩眼由之前的渾濁熠熠生輝。他帶春生、冬藏,如同女人,兩柄刀已在他生命中難以割舍,若在水月與春生、冬藏中選其一,刀留下。
“老頭,我敬佩你的膽量,但別忘了這兒是上海灘,不是暴君的地盤,你認為殺得了我,離得開上海灘”?阿生臉上平淡如水,內心非如此,別人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邊,絕非泛泛之輩。“你現在離去,我大人有大量,可既往不咎”。
“老頭?呵呵!我不惜千里迢迢而來,難道只為了來見一見上海灘聞名遐邇的阿生,年輕人,你太高看自己了。今天這東北老炮兒會一會你這上海灘年輕一輩的新貴”。蕭塑進門,將之前沒關好的房門掩上。
“老頭,你既然這么急著想去見閻王爺,那爺便成全你”。阿生手持春生、冬藏氣勢磅礴,兩人遙遙對望,倏地,阿生一腳踹向水月,美麗女子如斷了線的風箏,急急朝蕭塑而去。“爺不陪你玩了”。
阿生竄于床邊,夢坊北園與南園如天塹,南園現代化設施,北園包括建筑仿古,以木制為主,古色古香。水月的房間木制雕刻屏風,窗子同樣由木制紙窗,活色生香。阿生起于江湖,喜歡觀察一景一物,為自己留有后手,如今局勢不明朗,不知隨蕭塑來的人有幾,必須離開這兒,海闊憑魚躍,上海灘的地界,只要回了大本營,即便暴君親臨無憂,至于這些個小嘍啰,到時候還不是任他捏方圓。
一躍縱下二樓,蕭塑被水月一阻隔,將女人扶正后,即可跟隨,一個如此漂亮的女人兩個當世的男人都沒有憐香惜玉,水月眼中有幾抹暗淡,繼而瘋狂哈哈大笑。抱她上床時對她噓寒問暖,許下江山如畫,當起禍端,卻被無情的一腳踢開。正是印了那句: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蕭塑不僅四肢發達,或許他在七魔將中不是最顯眼的一個,但混跡了幾十年江湖,哪能是江湖小白。從房屋構造,能窺其一,前院、后門,窗底,各有人把持,負責窗下的一人為月魔,一人為日曜,都是跟隨蕭塑的老人,心狠手辣,手底下功夫出彩。
阿生落于地,慣性的一個鯉魚打滾,一柄泛白的刀鋒一閃,出于本能,春生像長了眼,往后一揚,如果不是長期經過訓練,出于生死歷練,這一刀足以讓他攔腰被人劈成兩半。他現在不敢戀戰,一心只想逃跑,敵人窗下有埋伏,這是要置他于死地。報復果然來的夠快,前腳他還在鬼面身前耀武揚威,如今卻如一條喪家之犬,被人甕中捉鱉。江湖路,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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