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好比高考了之后,等待是一件煎熬的事情,秦二世這段時間很安靜,偶爾帶著秦平,時而帶著秦唐在一些對很多人而言很難踏入的辦公室中喝茶聊天,說的是廢話,聯絡的是情感。不過秦老爺子一走,有人走茶涼的幾分意味,有些人選擇了躲避。暴君并不在意,錦上添花有何意,雪中送炭真感情。他將那些樹倒猢猻散的孫子們記在了小本子上,往后幾年再看,誰主沉浮! 儒將成為第一人已數年,他的上位拖延了南北雙方,暴君與鳳凰男張爺的較量,秦二世不是個躲在烏龜殼中的男人,也有非南下的理由。這個將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北方草莽,要么他倒下,要么他擰下張朋飛的腦袋當球踢,沒有第三條路選擇。 如果不是老爺子走的匆忙,早在幾個月前,已在板上釘釘的事情,卻是不得不放緩速度,將兩個最優秀的第三代提起,哪怕是最壞的打算,秦氏可繼續延續下去。 二個月后,一月寒冬,又近年關,國考成績公布,秦三代國考行試、申論成績165,若是依照去年成績,金榜題名,絕世無雙。 不過今年出了一個絕世妖孽,兩項成績竟然高達171分,除了那年白衣卿相,他為近年來的榜首。 秦三代得知自己的成績不由搖頭苦笑,茫茫人海之中,臥虎藏龍。殊不知他如今這個榜眼的含金量比起他高考時的狀元郎又何止高出了一籌。 衢州小男人同樣不負眾望,堪堪擠入百名之列。趙新為此擺了幾桌酒席,為小崽子踏入官場開始了鋪路。秦唐最近也免不了大醉了幾場,直到年關臨近,熱潮在慢慢消散。 秦家大院。 山下的門禁處突然打進電話,說有一個叫幕如歌的年輕女子要見秦唐少爺。秦三代得到消息后愣了一愣,讓那邊放人,自己悠悠而下。 幕如歌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一直默默關心,只是年關而來,是出了什么事嗎?可她明明有我電話,既然想不明白,很快就能見到人。 二十三歲的幕如歌比起剛開學時長的更開,更加嬌艷,厚重的羽絨服雖然掩蓋了姣好的身材,卻無法隱藏麗質的面容,一頭柔順長發垂腰,水汪汪的雙眸,我見猶憐。而身上似乎多了幾分學生時期所沒有的勢,幾個月不見,成熟、凌厲了不少。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