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這些年 那些年-《文梟之道》
昏暗的燈光下,有風在吹,四方星辰閃爍,月光清冷,一天天而過,南方的陰冷,終于讓幾位北方大漢初嘗試到了此中的幾分威名,難怪別人常說,到了南方,在大冬天,就算穿再多的衣服也無濟于事,那種冷不似北方干燥的冷,那是一種帶著濕氣,陰嗖嗖的冰冷,能到骨子里,就好像是有些人,笑著笑著一刀就下來了,防不勝防。
兩位北方漢子離家千里之外,,感受著那份冷到骨子里的秋風似乎多了些記憶。
“最近群里怎么不見你冒泡”?雙手枕在柔潤的大腿上,虎爺舒服的哼了聲說道。
秦三代多了些不知名的笑意,有那么點尷尬,“沒那習慣了,以前沒少干偷菜的勾當,甚至半夜都不忘調(diào)個鬧鈴,準時把自家菜地收了,手一旦慢了,誰知道黑夜中有多少雙眼正盯著呢!不是有那么一個笑話,一女生的菜地是半夜三點熟,她自己要保養(yǎng),要充足睡眠,就將這大任交給了男友,他男友聽說調(diào)了三鬧鐘還是沒起的來,為了這破事,女友作死做活的要分手,呵呵,何必呢?年紀一點點增大,童年的樂趣卻一點點在減少,聊天工具都成了擺設”。
“小彪去了北京,他說要去大城市見見世面,保不齊被北京城哪位貴人看上了,后三代就不用愁了”。虎爺有感慨,雖然他不是一個喜歡緬懷的主,可從當初的一曲三國風,一個偌大的江湖中出來,有太多的難以舍棄。一位位曾經(jīng)的角色扮演者,劉玄德、曹孟德、關(guān)張二兄弟,小喬、大喬,一個個勞燕分飛,就如一片片秋下的落葉,在樹上是一家,掉下了樹,誰又知道吹到哪個角落,何處才是停歇。
大部分都是虎爺在緬懷,說豹子沒考上大學,跟著秦三代那暴君老爹,現(xiàn)在正給別人看場子,在他們這群人中,也就豹子能被秦二世一眼相中,虎爺是羨慕了好久,誰讓他沒有那家伙有個能掰斷秦二世腿骨的老爺子呢,能牽著一條守山犬上山打熊瞎子的人不簡單啊,七十多了還健步如飛,豹子打下的基礎(chǔ)不比秦三代差,十年后又將是一虎人而立,成為第二個秦二世也不是沒有可能。
秦三代無言笑笑,又是個被秦二世帶壞的小崽子,搖了搖頭,“你羨慕個屁啊,他還羨慕你呢,重點大學高材生,起點能比他差了,就說終點,混到秦二世那樣在中國頂了天了,否則國家機器不是擺設,你的終點沒人給你限制,所以啊,讀書不是沒有一點用處,全取決于讀書的人”。
虎爺被他一開導舒服多了,“也是,萬一哪天我掌握了國家機器,還不是照樣讓他給我端茶送水”。
“這種思想要不得,如果哪天你真出息了,離他們遠點,越遠越好,對你好,對他也好”。秦三代說的鄭重,當真有了這么一天,有些線必須得分的清楚,就算是再好的兄弟到了那么一天也必須要放在自我對立面上,這是一種態(tài)度,也是個原則。
賈世虎不是不懂,是沒多想,覺得那離他的世界是如此的遠,遙不可及。
“知道校花去哪了不”?虎爺適時的轉(zhuǎn)移話題,在秦三代搖頭中,他得意的笑,“她不上學了,去了她老子的公司當了一名小財務,聽說快要訂婚了,那男的你想破頭皮也想不出”。
“是良人胡不歸”?秦三代瞇著眼兒說道。
“你咋知道”?以為他要猜個幾十次可能猜中結(jié)局,沒想到一語中的。
秦三代嘴角一彎,呵了一聲,“別總看胡小飛老被別人欺負,那小子的韌性很好,女人向來是感性的,拒絕了九百九十九次后沒準第一千次就成功了”。
“我說你個情圣,嘴上能說會道,也不見你實際行動,校花以前肯定是喜歡你的,可能現(xiàn)在也是,只要你一句話的事情,可愣是讓別人等了幾年,如果當初不是看你面子,我們哥幾個早將校花拿下了,哪輪得到胡不歸趁機鉆了空子”。虎爺有埋怨,出于對校花的同情,當初多好的雙馬尾辮,每天跟著他們酸甜苦辣的過日子,曾經(jīng)秦唐癡迷于三國諸葛時,校花就給自己取了個三國女巾幗黃月英,此中的玄妙不用多說,可秦三代總是將這鮮嫩的小白菜當成個男的,成了哥們。
“喂,干嘛呢,好好捏,還想不想過日子了”。感到身上按摩的力道大了幾分,虎爺有感于知性美女的小肚雞腸,這不就有了點苗頭,夸了另一位女人兩句,這醋意就滿天下了,讓虎爺煩惱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爺子的做派,他在高中時不讓我尋花問柳,我要犯了,說不定被扔到哪個犄角旮旯里為生存堪憂呢,何況我并不適合她,校花是那種很恬靜的小家碧玉,雖然和我們一起改變了許多,但骨子里的東西不是那么簡單可以更改的了,她要的是平靜的日子,我注定了要在大風大浪里跌撞,勉強在一起了,一天兩天還好,時間一久,抱怨一多,遲早會生出厭煩之心,我不能給的東西胡小飛能給,有時候放手也不失為一種愛護,至少以后還能做朋友不是”!秦三代勉強笑笑,對于那位經(jīng)常跟在他后面的校花,話不多,很知性,很執(zhí)著,那頭雙馬尾辮在陽光下青春靚麗,就那么一位對秦三代明里暗地表白過連自己都不清楚有多少次后,終是走向了另一條道路。
在最青春時,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折騰過,瘋狂過,有遺憾,留在了心里,接受一位不愛他卻深愛自己的人,也許這就是生活。
有時月兒圓,風兒綿,花兒香甜;也有時月常缺,風吹寒,花兒凋零去容顏,生活它不是一個人,卻也有著自己的脾氣,不一定什么時候就開個莫須有的玩笑,秦三代覺得這樣也好,就讓他將那雙最美好的雙馬尾辮留在記憶中,偶爾有一天翻開來看一看,也是種回憶。
虎爺要說受不了的,就是秦三代這一本正經(jīng)樣,要說就一青春小伙子,整天整的跟個老頭子樣不覺得累還是怎么的,女人嘛,年少不知味,老來空流淚,如果有校花倒貼,虎爺二話不說先開個房將章給蓋了,至于以后的事,鬼知道啊!
秦三代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雜草,灑脫的往前走,越走越遠,沒了身影,留下的虎爺與那女人面面相覷,有損于丟了面子的賈世虎恨恨的發(fā)泄,“我靠,連個招呼都不打……肯定是怕校門關(guān)了進不去,才會落荒而逃”。
“這位是……”
“常山趙子龍一生只敬佩兩個男人,一位是他的主公劉玄德,還有一位就是跟隨劉玄德定計隆中對的軍師諸葛亮,他是少數(shù)肯讓我將后背留給自己外的男人,如果適逢亂世,他的成就應該不會比那位傳奇軍師來的低,就是現(xiàn)在,他一文青也必定會像那位周先生,別號魯迅的文青一樣,在沉默中爆發(fā),轟轟烈烈”。虎爺隨著起身,腹背而立,慵懶之氣全無,脊梁挺得筆直,仰望星空,讓背后的女人眼犯桃花,這一生恐怕很難逃脫身側(cè)小男人的魔爪了,是她中毒太深。
回過頭的虎爺在路燈下昏暗中看著對他一瞬不瞬的女人,瞥了眼四周,“要不再來一炮”?
這變化,女人無語了。盯著他的下面,“你能行”?“男人怎么能說不行”。虎爺很霸氣的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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