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24)-《七煞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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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耀華如今實是恨極了平若瑜,但若是當真讓她死了,明知那一切是注定發(fā)生。咬緊牙關(guān),瞪視著她頸間已隱現(xiàn)紅痕,知道她的愛恨當真便會強烈到這步田地,情勢已然迫在眉睫,無奈擺手道:“好,你不要沖動,我娶……我娶了你便是!”
平若瑜早知勝券在握,刀刃從頸間移開少許,挑了挑眉,道:“哦?此話當真?你不是騙我的?”
上官耀華冷哼道:“平若瑜,我告訴你,我上官耀華生平最討厭被人威脅,你用這種手段逼我就范,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哼哼,好啊,我就滿足你的愿望!我可以娶你,彼此僅存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你喜歡獨守空閨,那也隨便你去!老子照樣做我的事,找我的女人,對于你,我絕不會多看一眼。不過,為在眾親朋間形成假象,你最好給我恪守婦道,做妻子就要有做妻子的模樣,更何況是未來的王妃,更應時刻謹言慎行,如果你也不想遭人非議的話。”
平若瑜靜思片刻,將匕首從頸間移開,淡淡的道:“可以。你所提的要求,我都可以辦到,我只想做你的妻子,哪怕僅是一個面上的名分。”
上官耀華冷笑道:“你以為自己算是委曲求全,很高尚是不是?嗯?好,算你贏了!不過我先警告你,如果有朝一日給我知道,你今天所說的,全是你計劃中的一種手段,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給我記牢!”甩下幾句狠話,帶著自內(nèi)而外的冰冷高傲,掉頭便走,順手重重將門摔上,再未向她多看一眼。
那木板門碰撞門框時,引動極其響亮的“哐”一聲,仿佛也撞擊在平若瑜心上,只帶有寒風森冷氣息,在斗室內(nèi)盤旋回蕩,經(jīng)久不散。
平若瑜精神終于崩潰,向前一撲,雙手撐在桌上,肩膀不住聳動,淚水抑制不住的從眼角滾下。顫聲道:“耀華……算我贏了?呵,這一場賭注,究竟是我贏,還是你贏?我要的不是你的軀殼,是你的心啊!可唯有當我提起南宮雪,以她的名節(jié)為賭注,才能使你妥協(xié),那么,你究竟是為了我而娶我,還是為了她而娶我?為何在我不愿游戲人間,希望能好好愛一場之時,老天卻要如此待我?耀華哥哥,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算什么啊?”
淚濕衣襟,淚珠噼噼啪啪的打在桌面上,眼里逐漸泛起血絲,抓起桌面上的杯碗盤碟,狠狠朝墻上砸了過去。看著那些原本精致的瓷器撞上堅硬的墻壁,立時面目全非,化為零零落落的碎片,再度滑下,這才感到少許發(fā)泄的快意。
環(huán)視房間,不顧自己身子尚還虛弱,提起手中匕首,在房中瘋狂揮舞,哭得歇斯底里。打碎了花瓶,砍裂了桌子,墻上的墨寶丹青在劍氣中裂為片片碎紙,在空中飄揚。
直等府中家丁聽得響動,紛紛趕來查看,在外敲門叫喊,說盡了好話,平若瑜也不搭理,背脊靠上門板,感到自己的心也如那些碎片一般,再也拼湊不全了。她身子剛恢復少許,經(jīng)方才極度舞劍,耗盡了僅剩的一點內(nèi)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貼著門板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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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悄然流過,一轉(zhuǎn)眼,孟安英的頭七已過。李亦杰又在師父墳前大哭一場,終于打點行裝,背起長劍,有意重新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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